許意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小臉氣的紅撲撲的,她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找出合適的詞。
「你也只能看看了,哼!」
她氣呼呼的說道,然後鑽入了被窩。
顧寒州聞言還有些納悶,他為什么只能看看?命根子是擺設嗎?
許意暖以前睡著張大床的時候覺得很大,但是顧寒州的身子一進被窩,她頓時覺得床變小了。
即便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但到底是個男人。
她總感覺兩個人同床共枕很奇怪。
她的臉頰從頭到尾都是燥熱的,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沖上了腦袋。
她的身體小小的縮成一團,窩在床邊,不敢有半分的動彈。
可……
顧寒州竟然靠近了一份。
她嚇得趕緊往後挪了挪,但外面已經是床沿。
就在她快要掉下去的時候,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她的蠻腰,將她攬在懷中。
「不是相信我是正人君子嗎?怎么還怕成這樣?」
顧寒州打趣的說道。
許意暖面紅耳赤,梗著脖子不服輸的說道:「誰怕你了?我只是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而已。」
「那你從今往後可要熟悉了,你可要和我睡一輩子的。」
一輩子……
這三個字敲打在心頭,讓她有些慌神。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現在才十八歲,以後還有很多年,都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突然覺得日子很漫長。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