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哪能啊,我心理素質好著呢。倒是你,沒事了吧,聽說……挺傷身的。」
她覺得場面一度很尷尬。
她剛才那么善良干什么,腦袋一熱就沖進去要獻身,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領情。
【妻子脫光光站在丈夫的面前,丈夫寧願泡冷水也不願意行房事。】
這話題要是放出去,一定很勁爆!
「心疼我了?」
「我……我更心疼我自己。」
許意暖小聲嘀咕著說道。
「什么?」他微微攏眉,沒有聽清楚。
「沒什么,睡覺吧,你也辛苦了,早點睡吧。」
她挪了挪位置,讓他上床。
尾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皮膚依然是燙人的。
顧寒州上床後也不敢隨隨便便的碰她,她總能輕而易舉的點燃體內的邪火。
既然要等她二十歲,那他就不能言而無信。
真正認定一個人,別說兩年,就算十年二十年,他也等得起。
夜深,許意暖沉沉睡去。
她覺得有些冷,本能的想要靠近旁邊的那個「火爐」取取暖。
她就像是個嬌憨地小貓兒,朝著他懷里鑽了鑽,還用腦袋蹭了蹭,嘴里發出舒服的呢喃聲。
顧寒州此刻心里沒有半點邪念,胸腔里好似被什么東西填滿,他一直冰冷的心,終於嘗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丫頭身上有神奇的魔力,讓人……想要占有,也想要深深摧毀。
「丫頭,你是我的,你的含苞待放,只能屬於我,明白嗎?」
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語氣有些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