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要問我什么?」
「那個……每個月顧寒州給你開的工資多少啊?」
安叔聞言有些疑惑:「許小姐怎么問這個了,我倒沒有固定工資,先生每個月初會給我一點零花錢,讓我置辦家里的一些東西,還有買菜之類的。」
「那零花錢是多少啊?」
安叔剛想說十萬左右,但是想到先生說要低調,千萬不能嚇到許意暖。
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安叔笑著說道:「不多,才五千。」
「五千啊,這么多呀?」許意暖發出驚呼。
安叔立刻改口:「其實我每個月還有剩余,大概三千左右,都交還給先生了。」「哦,這才對嘛,你我、還有顧寒州,偶爾姜寒過來吃飯。就這么點人,五千的開銷的確是有些大了。安叔一看就是會過日子的,安叔你去菜市場會要折扣嗎?我告訴你,那些賣菜的利潤可大了,你要是買
的多,討價還價是可以的。」
「那……那當然。」
安叔默默地擦了擦汗,不自然的說道。
安叔長這么大,從未去過菜市場。
別墅的菜都是從有機農場送過來最新鮮的。
許意暖掐指算算,每晚在酒吧打工大概是八十多,一個月下來也有兩千快了。
「那個,安叔,以後我每個月給你兩千塊好不好?你就不要問顧寒州要錢了,他賺錢也不容易。」
「許小姐怎么會有錢?」
「私……私房錢啊!」
「那先生問起來,我該如何回答?」
「你就說你之前的錢沒花完,手里還有結余,多隔兩個月去要一次,這樣就好啦。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和顧寒州說哦!」
她揚了揚尾指,要個按說拉鉤上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