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不一樣,人格也不一樣,只能靜觀其變。」
催眠師耐心的說完。
白歡歡只覺得身子撐不住,險些要跌倒,好在許意暖急急扶著。
「歡歡,你還好吧?」
她苦笑:「看來我現在只能祈禱第二人格不要回來了,不然……我肯定死定了。」
「別擔心,不會那么嚴重的。」許意暖安慰道,雖然知道自己安慰的效果微乎其微。
她們從深夜等到第二天清晨,溫言終於自然醒來。
他看了眼周圍環境,很陌生,嚇了一跳。
他出了門,看見門口站著很多人,顧寒州、許意暖,還有白歡歡。
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很陌生,帶著戒備。
「你們怎么了?」
溫言抓了抓腦袋,有些茫然的說道。
「真的回來了!」
許意暖開心的說道。
溫言還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白歡歡只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聽完後,溫言也很驚訝。
他體內竟然還有第二個人格存在,行事作風和自己背道而馳。
「那他……有傷害你們嗎?」
「目前沒有。」白歡歡輕聲說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嗎?」
溫言搖頭,表示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出車禍的時候,他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血,陷入昏迷。
顧寒州開車把他們帶回了別墅,白歡歡晚上跟許意暖和顧顧睡,兩個大老爺們各睡各的。
現在歡歡和溫言的狀態都不好,顧寒州准了假,讓他們在家好好休息。
大家都等了一晚上了,許意暖有些累了,也很快入睡。
睡到中午的時候,耳畔傳來白歡歡的尖叫聲。
「不要——」
許意暖急忙起身,茫然無措的看著她。
「歡歡,你怎么了?」
「小白,你是做夢了嗎?」顧顧也揉了揉眼睛。
「我……我夢見了阿言,他要報復我,他說他恨我。意暖,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記恨過,我還記得他昏迷前的眼神,死死地看著我,眼中全都是震驚憤怒。他那么相信我,可是我……」
說到最後,白歡歡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做了錯事。
明明阿言只是病態的存在,為什么她這么自責?
許意暖緊緊抱著她,小手輕柔的撫拍著她的後背。
「歡歡,別難過,兩個人格不可能同時出現的。如果第二人格在,主人格就會消失。歡歡,壞人讓你來做,真的是太殘忍了。」
「我也知道他只是個人格,可是……可是我……」
白歡歡有些語無倫次,最後泄氣:「是我想多了吧……」
她起身下床,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
出來後,她冷靜了不少。「小白,你沒事吧?你是在想大舅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