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聽到這話,有些震驚。
他狠狠蹙眉,沒想到事情遠比他想的要復雜。
「你也喜歡我,你能接受嗎?」
她勾唇輕描淡寫的說道,揭人傷疤很疼……
既然揭開了,她也應該勇敢面對,逃避現實是不可能的。
這個問題,她遲早要正視。
以後她若是想要跟溫言在一起,她也不會弄虛作假,會坦誠布公的說明一切。
她愛過厲訓,轟轟烈烈,也做了不少做事。
但她不後悔!
阿言咬咬牙,最後松下了肩膀。
「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發生了什么,但我愛你,愛到可以忽視這些瑕疵。我不管你以前和什么人在一起過,我只管你的現在、未來,將由我全權負責!」
「全權負責?」
這四個字……未免太大了吧?「是,如果不是我,那也應該是那個廢物。雖然我一直看不起他,但我不得不承認,他也愛你,很愛很愛你。我愛你的原因,可以說有一半是受他影響,我在他體內,接觸的女性不多,你是讓我分外難忘的
一個,再加上你把我放出來,我就知道……我出來的意義是什么,我要守護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你!」
「要怪只怪我沒早點出來,也怪那個廢物沒早點遇見你,說不定你早就是我的了。都怪那個廢物,笨得要死,追女孩子都不會!」
「你為什么老是叫他廢物?他現在不是好很多了嗎?」
「叫習慣了,改不了口。」
他語氣悶悶的,因為白歡歡一直提起溫言而不開心。
白歡歡看著他生氣的樣子,覺得很奇怪,好像是自己跟自己賭氣一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明明是兩個不同的人,卻一模一樣。
她收斂思緒,不願繼續深想,催促他趕緊離開。
外面天色已黑,他一個大老爺們留在這兒算什么?
阿言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她要關門,可他卻堵在門口,道:「情侶之間是不是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嗯?」
他怎么這么潮,連這個都知道?
她還不知道如何回答呢,沒想到他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下一次是嘴巴,你要做好心理准備。」
阿言看她呆滯還沒有緩和過來的樣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壞笑,得意洋洋的離去。
白歡歡反應過來,摸了摸臉頰,分外無奈。
和溫言截然不同的性格,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回到屋內,撥通了顧寒州的電話,告訴他溫言此刻在她這邊,她也把他們約定兩個月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給她時間。
兩個月……總會有一個交代的。
顧寒州得知他平安,也沒傷害人,也算是松一口氣,對溫以晴有所交代。
電話掛斷,萬籟俱寂。
她收了收心,洗個澡躺在床上。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她擔心厲訓,也記掛著溫言。
今晚還鬧了這么一出,所以很快就入睡了。
可睡著沒一會兒,她感覺有些不一樣。
很沉……仿佛有什么東西一直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