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很長,為什么會念念不忘?
「我不是他,永遠都不是,你是我的女朋友!」
他有些不滿的說道,語氣變得惡劣起來。
驚擾了夢中的小人兒,她不舒服的皺了皺眉宇,嚶嚀出聲:「不要……凶我……」
他聞言,頓時泄氣,無奈搖頭。
「乖,睡覺吧,我不凶你。」
他撫摸著她的腦袋我,溫聲說道。
這夜……注定難以入眠。
第二天白歡歡早上七點爬起來,他還有些余熱。
「我幫你請假,你就在家里休息,我中午回來看你。不准亂跑,這也是命令,要是我回來看不到你,我會生氣的。」
「好,我會聽話。」
他看著白歡歡忙碌,洗漱、換衣服、化妝、穿高跟鞋,最後提包出門。
「我給你點外賣,拜拜。」
說完,她就要出門,卻被男人一把拉了回來。
「我要親嘴巴,前晚跟你說過的。」
「納尼?」她愣住。
可是他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並沒有舌吻,而是蜻蜓點水的觸碰了一下,卻停留了很久,沒有分開。
他的唇瓣依然冰冰涼涼,像是果凍一般,口感很好。
她怔怔的看著面前放大了好幾倍的俊臉,近到每一個毛孔都清晰可見。
他睫毛很長,皮膚也很白皙。
不過比之前已經黑了不少,顯得更加沉穩幾分。
她最終終於反應過來,意識回歸大腦。
她趕緊把人推開,緊張的捂住了嘴巴。
「你……」
他露出得逞的壞笑,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巴,道:「下一次,我要更多。」
「你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瞪大眼睛,滿是震驚。
他根本就是在耍流氓嘛!
「你要是敢,我就扇你耳光。」
「那我也值了,晚上吧,晚上等你回來,我要吻你。」
「你……無可救葯!你在逼我不回來嗎?」
「家里有病號,你舍得?」
「……」
白歡歡無言以對,敗下陣來,根本沒辦法反駁。
她怎么可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兒?
「算你狠!晚上我要買個強力膠,把你嘴巴給封起來!」
她氣呼呼的出門,可以說是狼狽的逃脫。
阿言看著她離去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舒心的笑。
哪怕他輸了,他也要自私的讓她記住自己的存在。
他要給那個廢物戴綠帽子!
白歡歡來到公司,面頰依然是紅的。
她覺得自己可能發燒了,不然臉怎么這么燙呢?
許意暖看她這個樣子,立刻關心的問道:「阿言欺負你了?」
欺負……
強吻算欺負嗎?
她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快告訴我啊,我都要急死了。」她急切的說道。
白歡歡難以啟齒,只能連連擺手:「沒欺負,他生病了,現在脆弱的很。我沒事,安心工作吧。」
「他沒耍流氓?」
「沒……咳咳,工作。」
她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心虛的無以復加。許意暖雖然擔心,但也沒多說什么。白歡歡肯定有自己的主張,她不好太過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