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咖啡廳,都能清晰地聽到他的聲音。
服務員震驚側目,一個個不可置信的看著。
溫言在眾目睽睽之下,單膝跪地,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絨盒,打開呈現在她的面前。
「我……我早上急急忙忙去挑的,我不敢馬虎,也不想敷衍你。所以我跑了很多家。我早上六點鍾從醫院得知這一切,我不能再毫無行動了。我想要娶你,你嫁給我,好嗎?」
白歡歡震驚的捂住嘴巴,看著眼前那鑽戒閃閃發光,清晨的光輝照耀在上面,折射出一樣璀璨的光芒。
光芒炫目,她都睜不開眼。
她只覺得鼻頭酸酸的,眼睛都濕潤了幾分,好似有什么東西掙脫落下。
「白歡歡……」
他念著她的名字,因為她的不回應,而有些擔心。
旁邊響起了服務員的聲音,一個個都在鼓掌歡呼。
「嫁給他,嫁給他!」
白歡歡這才回過神來,激動地無以復加。
這……似乎是最好的結局。
她伸手,想要拿住那鑽戒,卻……猛然想到了什么。
手指觸碰到,隨即像是電打了一般,趕緊縮了回來。
溫言的心情也起起伏伏,因為她的動作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你……你不願意嫁給我?」
「有些話我告訴阿言了,可是我卻沒告訴你,我覺得有必要坦誠一下。」
「什么事?」
「你先起來,我慢慢跟你說。」
她吐出一口濁氣。
溫言回到了座位上,模樣很認真。
白歡歡盯著他的眼睛,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處。」
她鼓起勇氣說道,雖然從不後悔,但是她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溫言聽到這話,心臟像是一瞬間被錐子狠狠地刺了一下,尖銳的疼。
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坦然面對。
白歡歡看著他怔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個表情在意料之中。
他沒談過戀愛,肯定也沒嘗過禁果。
這樣的男人把愛情奉為神聖,是不容許踐踏的。
她不想等兩人成了後,以後發展到床上那一步,他會心存芥蒂,耿耿於懷。
如果,者變成了一根心頭刺,那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幸福長久。
為了他好,也是為了自己好。「你也知道,我之前有喜歡的人,那就是我的哥哥厲訓。你可以說我三觀不正,當初的我的確如此,我好像也只是這一年長大了很多,成熟穩重了一點。以前我做了很多荒唐事,我也不怕說給你聽,其實…
…我心里藏了秘密。」
「厲訓……不是你的親哥哥嗎?」
溫言呆呆的問道。
「所以,不可思議是嗎?我對他的感情有些畸形,他比我大七歲,他上高中的時候,我才十來歲,那個時候我就很任性,喜歡上了他,可能那個時候並不懂,只知道哥哥是唯一的,誰也不能搶走。」「後來父母去世後,我和哥哥相依為命,去了叔叔家。到底是陌生的環境,我對他的依賴更強。他不讓我當兵,讓我選擇自己的路,為我的決定付出了很多代價。那個時候覺得天塌下來,哥哥也會好好保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