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可是神不知鬼不覺,無人知曉,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看著她們纏纏綿綿,自己一顆心就像是放在油鍋里煎熬一般。
痛不欲生,還要強顏歡笑,這種滋味實在是苦不堪言。
他從未瀟灑的拿起過,如何放下。
他只想和許意暖在一起!
「我……我要怎么做?」
「從現在開始,你只需要乖乖聽我的話就好了,我會讓你得償所願的。」
「對了,你到底是誰,為什么……」
言諾急急的追問,可是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掛電話了。
他看著通話記錄的那一串數字,心臟像是被螞蟻啃噬,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真的可以得到許意暖嗎?
這個念頭,慢慢耕種於心底,慢慢的抽芽長大。
最後如同執念,越來越瘋狂。
……
這個年過得很快,初三一過去,就顯得平淡了很多。
白歡歡也從老家回來,帶溫言去了白家,隨後他就回曼爾頓了。
她約許意暖去吃法餐,選了一個高檔的法國餐廳。
「怎么想到這兒了?」
「因為你請客啊,求婚這么高興的事情,你可不能小氣。」
「那肯定的,你想吃什么盡管點,我拿自己的小金庫請你!」
「就沖你這話,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白歡歡也沒客氣,點了好幾樣。
吃飯的時候,白歡歡好奇的說道:「把你戒指給我看一下,我還沒見過這么純粹的粉鑽呢。我等你的時候去了商場溜達了一圈,沒看到過粉鑽。」
「是嗎?我倒也很少見,不知道顧寒州從哪里弄來的。」
她伸手過去,卻又覺得這樣看麻煩。
再說白歡歡又不是外人,她直接把戒指脫了下來,放在她面前。
鑽戒不大,一點幾克拉的樣子。
她手指纖細,是最小的圈號,估計等結婚的時候,換到無名指,還要再改大小。
「很好看哎,肯定很貴,顧寒州拿的出手的東西,我就沒見過便宜的。」
「你別說了,說的我想開個保險櫃,把它藏起來。」
「許意暖,給你炫富的機會你都不好好把握,你如何做一個優雅的貴婦?」
「我只想做一個優雅的吃貨。」
許意暖弱弱的說道。
「沒出息。」
白歡歡無奈的瞪了一眼,隨後將戒指放在她的面前,道:「還你,戴好了,這說不定是一座金山。」
她聽到這話,心理壓力更大了,正准備接住戴上的時候,卻不想有個孩子突然沖撞了過來。
竟然一把抓起桌上的甜點,塞在了嘴里。
連帶著,也將桌子上的戒指帶掉在地上。
戒指滾落的很快,很快沒了蹤影。
「我的戒指!」
許意暖驚呼出聲,立刻蹲下身子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