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晴急切的說道,短短一日不見,為何覺得他瘦了許多。
眼睛里布滿了紅血色,看著讓人心疼。
溫言看到她臉上還沒有完全消退的巴掌印,心疼的撫摸著。
「還疼嗎?姐?」
「不疼,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疼。」
「姐,溫氏全權交給我處理,可以嗎?」
「你是要……徹底接管溫氏?」
「是,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當副手……」
「不需要,姐姐,我會給你一個如日中天的溫氏,你只需要相信我,讓我放手一搏就好。」
隨即,他大踏步出去,頭也不回。
溫以晴問他去哪兒,但是他卻沒有說。
一家人焦急的等了大半天,溫言總算回來了,拿了一個延期合約回來。
貝爾曼願意推遲一個月交貨,這樣的話完全來得及趕工,而且也不用賠償三倍的違約金。
溫以晴看到那合約的時候震驚無比,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和貝爾曼家的二女兒克里斯蒂在交往。」
「什么?」
「她不是喜歡我嗎?稍加利用,說點好話,女孩子就很容易上鉤了。」
「那你打算聯姻嗎?」
「不打算,騙她而已,何必較真?」
溫言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談之感情的時候,眼底全是不屑的神色。
仿佛感情、婚姻這些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許意暖呆若木雞的看著溫言,和以前溫潤和煦的樣子,截然不同。
現在……充滿野性、狠厲,像是個妖魔一般。
溫言變了,徹底變了,比第二人格還可怕。
「姐,我累了,我上樓休息。」
溫以晴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好想親手把自己的親弟弟殺死了,現在的人是誰,她是那樣陌生,再也找不到一丁點的熟悉感。
她看著合約,眸光復雜。
「以晴,你的麻煩已經解除了,我想我也不必久留。我訂了酒店,打算帶意暖好好玩兩天就回去,她也要開學了。」
「不在這兒住了嗎?」
「發生太多,溫家也要緩和,畢竟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似乎也沒資格插手。希望……你不會後悔吧。」
溫以晴聽到這話,微微語塞,知道他還為之前的談話耿耿於懷。
可她沒有選擇,為了大局必須如此。
感情可以放棄,重頭再來。
可基業,不可推翻重來。
她和顧寒州的思想,背道而馳。
當她,顧寒州就搬出了溫家,住進了觀海酒店。
許意暖沒聽明白他們對話的意思,但也聞到了淡淡的火葯味。顧寒州一向尊敬以晴姐,兩人怎么會發生矛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