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形容是什么樣子,很模糊,但他知道是個女孩子。
「很可笑對不對?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而我卻跑到你這兒,變成這樣……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許意暖無力搖頭,事到如今,她已經不能說了,因為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是法律上的夫妻。
他和白歡歡已經走到這一步,她在橫加阻攔,就是對克里斯蒂的不公平。
況且,溫言已經把她徹底忘掉了啊。
「連你也不知道,那我還該找誰?」
他垂下腦袋,身子重重的現在沙發上,痛苦的雙手緊緊抱住腦袋。
許意暖沉默不言。
很快一眾人找了過來,克里斯蒂最先沖進來,緊緊地攙扶住了溫言。
「老公,你怎么在這兒?爹地還等著我們,我們先下去。」
說罷,把頹廢的溫言接走了。
「沒事吧?」
顧寒州上前,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我什么都沒說。」
「你是個好孩子,什么都不說,對他們也許是最好的方法。木已成舟,誰也沒法改變,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
讓他遇見了許意暖,等了兩年之久,如今竟然告訴他,他們並非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強行在一起,他會不得好死。
還真是可笑。
他到底是在拜托命運,還是一直被命運玩弄於鼓掌之間。
許意暖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她下去繼續參加宴會,看到溫言輾轉在各個桌前,來者不拒。
他很能喝,千杯不醉,可這一次卻有些東倒西歪。
克里斯蒂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攙扶,看他如此,心如刀割,不斷勸他少喝點,已經夠多了。
可是他沒聽,依然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最後,敬到了許意暖這一桌。
他端著酒,深深地看著許意暖,還沒來得及說敬酒詞,竟然一股腦的仰頭喝完了。
「我……自罰三杯。」
說罷,又是三杯。
「不夠……」
他還要繼續喝,卻被許意暖阻止。
「新郎喝得夠多了,新娘很美,恭喜你抱得美人歸。也祝你,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她笑著,然後將眼前的香檳一飲而盡。
這一杯,就當是為了白歡歡喝的吧。
「好。」
他聲音顫抖,薄唇囁嚅,吐出了這一個字,也仰頭喝完。
隨後,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許意暖那天晚上是住在溫家的,第二天早上吃飯,她看到了克里斯蒂脖子上的吻痕,便明白他們昨晚什么都發生了。
她們回到酒店,沒想到遇到了德古拉。
「我家小姐邀請你去凱特林做客。」
「可是我今天打算回去了,私人飛機都約好了。」
「不急,去玩玩也好,你在曼爾頓唯一的朋友,不是嗎?對了,喬希在嗎?」
「在,正好在小姐那兒,顧先生有事要找喬希先生嗎?可一同前往。」
「也好,我的確有事情找他。」
隨後,他們一行人去了凱特林。喬希很驚訝,顧寒州竟然主動要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