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歡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任何人看到早上的畫面,估計都以為她和溫言是不震盪的關系吧?
「你說我就信,你說過……他已經結婚生子,你不會做插足的第三者,可現在……你是不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需要我幫嗎嗎?」
白歡歡聽到這話,心臟都是溫暖的。
還有人相信自己,看來這個鄰居值得深交。
「你那兒有啤酒嗎?想喝。」
「有,過來吧。」
她沒要冰啤酒,因為來姨媽,就喝一點,好給自己加油打氣。
「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人,但我們已經結束了,我欠了很多債,他來討債的。」
「情債?」
邵俊是個聰明人,一語中的。
她揚起唇角,無奈笑了笑。她喝了一口酒,道:「差不多,如今在慢慢還。我們關系可能是有曖昧,但不是你想的那樣。當然,別人怎么想也和我無關,畢竟腦袋長在別人脖子上。不過,你既然信任
我,我也想跟你說實話,很感謝。」
「那我可以幫到你什么嗎?他是不是對你騷擾糾纏了?愛情本來就沒對沒錯,這樣苦苦糾纏,就是騷擾你的私生活了。我熟讀律法,我可以幫你。」
白歡歡萬分感謝邵俊的熱心腸,但……家法國法天下法都難以處理他們的事情,只能順其自然。
她擺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邵俊狐疑,前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偉岸的身影沖了進來,看到白歡歡竟然在喝酒,一張臉變得難看至極。
之前還疼的死去活來,現在就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而且,她出現男人的家里,穿著睡衣,如此隨便,萬一這男人是個禽獸怎么辦?
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孩子的自覺?怎么能隨便出現在別的男人家里。
他二話不說,拉住她的胳膊,就要帶她離開。
她被扯得很疼,不斷蹙眉。
邵俊看不下去了,出面阻止:「這位先生,你弄疼她了。」
「我弄疼她了?」他狠狠蹙眉,聲音低沉沙啞,透著濃濃的不善。他看向白歡歡,冷聲道:「你疼了不會自己告訴我嗎?現在能耐大了,不用自己說話,讓別人代勞嗎?」
「溫言,你又發什么神經,你跑來鬧什么鬧?你放開我!」
白歡歡也是一肚子火氣,覺得他莫名其妙。
邵俊好歹是自己的朋友,他怒氣沖沖的過來,以後她還能不能正常交友了?
「回家!」
「等一下!你有什么資格帶走白小姐,她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那你有什么資格?」溫言怒吼出聲。
「我是白小姐的鄰居,那你呢?你是白小姐的親戚還是男朋友?你憑什么帶走白小姐,白小姐走不走,有她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小子,你話這么多的嗎?」
溫言眯眸,全身彌漫著戾氣,整個人宛若困獸。
他松開了白歡歡的手,猛地提起邵俊的衣領。
白歡歡被嚇壞了,溫言這是要動手的節奏啊。
她立刻沖了過去,道:「夠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這不是我家,我不會留在這兒,隔壁也不是你家,你也不要過去,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行了吧!」
「還有,溫言,你長本事了是吧?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我朋友?你打啊,打過後老娘慢慢跟你算賬,真當我沒脾氣啊!」
她瞪著溫言,看他一點點松開手,強忍著怒氣。
「我走了,你們慢慢僵持吧。」
她氣得轉身離去,不想再管了。她一走,屋內氣氛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