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歡一離開,溫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沉了下來,嘴角的弧度變得冰冷生硬。
「邵先生,話我已經跟你說的明明白白了,你也是聰明人,希望你能干點明智的事情。我坦白告訴你,哪怕我結婚生子,和她再無可能,你和她也不可能有半點希望。」
「你就那么自信?」
邵俊狠狠蹙眉,這話聽著非常不痛快。
「沒錯,你絕無可能,還是早點收心,免得到頭來受傷的是自己。今日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說了。」
邵俊離開的時候,心底五味成雜,他不願意承認溫言說的是對的。
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就這樣打退堂鼓的話,實在不是一個男人該干的事情。
哪怕最後受傷的是自己,但好歹拼了,也不會後悔。
他倒要看看,三個月後,溫言如何阻止自己,他們最終是要形同陌路的。
白歡歡來到約定地點,是在一家蛋糕店。
顧寒州點了一塊抹茶千層,一分為二,小的是許意暖的,大的是自己的。
她吃完自己那一份,眼巴巴的看著顧寒州盤子里的。
「別惦記了,你最近趁著我忙,買通劉嬸,吃了太多甜食了。現在不過讓你嘗嘗味,解解饞而已,別妄想。」
「可是你給我的這也太少了吧?我一口就沒了!」
「你可以看著我吃。」
「顧寒州,你也太壞了吧?現在不是我想吃,是你寶寶想吃哎。他……他在我肚子里動哎,他想吃!」
許意暖挺了挺自己的肚子,表示孩子想吃了。
顧寒州聞言,大手輕柔的貼在她微微渾圓的肚皮上,她顯懷的慢,如今也五個月了,肚子隆起的不打,整個人還是小小的。
他摸了摸,的確是胎動。
「你想吃?」
他問向肚皮。
「嗯吶嗯吶,我代替寶寶回答。」
「出生後,狗腿不想要了嗎?」
顧寒州陰沉沉的說道。
這話……仿佛有魔力一般,一出來,肚子瞬間歸於平靜。
良久都沒有下一次動靜,仿佛是被威懾住了一般。
許意暖都被這騷操作驚呆了,胎兒四個月大腦就會發育的差不多了,沒想到他還沒出生,就能聽懂顧寒州的話,那以後出來了豈不是慫包一個?
這性格……和自己倒是很相似,果然是親生的。
「他現在應該不想吃了。」
他抽回手,淡淡地說道。
「顧寒州,你這樣……會不會把寶寶嚇傻了?」
「這叫胎教。」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很聽話,我很滿意,出生後應該不會纏著你。」
「如果纏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