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小姐盡管在這兒住下,主人從不和女人置氣,但小姐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惱主人。主人明辨是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什么是對什么是錯。而且,主人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他對女人十分紳士。凡是和主人好過的女孩子,沒有說過主人半句不是。」
「真的……這么神奇?」
「這不是神奇,這是主人的魅力。」
許意暖還想繼續問點什么的,但是佣人卻閉口不談,似乎觸及了什么忌諱。
她沐浴後,那些人就退下了。
她一晚上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就去陽台上坐坐,才猛然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竟然是在一個島嶼上。
晚風吹來,有大海的氣息。
而且這不是一處孤島,遠處黑漆漆一片,大大小小,應該是一片小島。
島上密林很多,也很難讓人發現,到底哪一個島嶼住著人。
這……難道就是他們的根據地嗎?
那顧寒州還能找到自己嗎?
她殊不知顧寒州已經到達這片海域,可是夜里起了大霧,加下下面暗礁湍流無處不在,船只無法深入寸步難行。
衛星定位、當地人導航都試過了,依然無法進入。
這一代海域在當地人口中有一個特殊的名字。
死亡霧島。
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三小時彌漫著大霧,只能看到周遭十米的東西。
只有太陽在最高點直射,才能看得清楚一點。
就算看得清航線,但是海底的暗礁卻無法躲避,大的游輪根本開不進去,只能選擇快艇。
所以,這也是恐怖組織這些年難以對付的原因,實在是根據地太難攻下。
本來大部隊而來,卻硬生生被地理環境拆分成一個個小分支,很容易被他們逐個擊破。
所以,皇室奈何不了她們。而她們也無法徹底的顛覆這個王朝。
兩股勢力,僵持不下,誰也奈何不了誰。
顧寒州早在一個小時前就來了,卻被大霧困住,止步不前。
一共三輛游輪,可兩處碰了暗礁,已經開始返程。
他們打算等明日正午的時候,開著快艇進去。
而這些消息全都傳入威廉耳中。
顧寒州比他想象中來得快,但那又如何,哪怕他過的了那片迷霧和暗礁林,在這么多的島嶼中,找到他們所在的位置,也需要好幾日的時間。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玩游戲。
他已經吩咐下去,誰都不能為難顧寒州的人,他不想樹立這么強勁的敵人。
他去了地下室,看到了狀態不是很好的簡。
哪怕溫度調高,可剛剛那陣疼痛,還是夠他受的。
「怎么樣,喜歡我這個地方嗎?明日再帶你四處看看。」
「不感興趣,我也不會與你合作。」
簡抬眸,冷聲拒絕。
「話不要說得太死,天底下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朋友。你想顛覆這個王朝,我也想,何樂而不為呢?」
「我沒有你那樣的野心,也不會用凱特林這么多年的家業做賭注。」
「據我所知,凱特林以前是皇室中人,卻因為皇權爭奪失敗,被逼改名換姓,隱藏實力,蟄伏這么多年。你先祖帶走了皇室絕大部分的珍寶,發家致富,想必就是為了卷土重來。如果這個國家沒有問題,人人愛戴新主,我們也不會怨聲載道,要用自己的方式討回一個公道。」
「你以前被人逼著坐上家主之位,如今也算是嘗到了權利的滋味。那我助你,成為新帝,讓整個國家對你俯首稱臣。如何?」
「不需要。」
面對這樣的誘惑,簡直接冷聲出口,毫不猶豫的拒絕。
天下,他不稀罕。
他所稀罕的……
自始至終,不過一個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