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還給我,還給我啊!」
顧寒州不斷咆哮,仿佛身有蠻力,幾個大漢擒住他的身子,竟然也按耐不住。
「你還要她做什么?不如成人之美,讓她和簡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為你辦到……」
「我說,把她還給我,你聽到沒有。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還給我!」
顧寒州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目眥欲裂,眼中布滿了戾氣,鮮紅的血絲,讓人看著心臟顫抖。
他如同凶獸,哪怕是鐵籠子,也無法關的住他。
哈雷也沒想到他這么執著,最後摸了摸鼻子,道:「好,還你就是,反正這樣的殘花敗柳,簡也不稀罕。」
「你給老子閉嘴!」
顧寒州想要對他開腔,卻因為他人阻攔,最後對著天花板放了三槍。
哈雷沒有多說什么,讓人放人。
許意暖在空盪盪的房間,聽到這一切,所有的恐懼都被沖散的無影無蹤。
滾燙的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下。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她被強行吃了一劑葯,很快意識就昏昏沉沉的,接下來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再次醒來,人已經在病房里了。
熟悉的消毒水氣息,讓她心安了很多,最起碼自己不在親王府了。
外面天色黑暗,看來已經入夜,她的手背上還扎著針,在輸營養液。
她躺著有些累了,也很餓,她看到了茶幾上的水果。
她掀開被子下去,卻發現沒有水果刀。
顧寒州哪去了?如果是以前,肯定在床邊等自己的啊。
她想出去,卻發現門鎖著,里面根本打不開。
她站在窗邊,想看看是幾樓。
發現窗戶外面圍起了柵欄,自己都無法探頭出去。
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敲了門沒人回應,她有些無奈。
就在她不解的時候,沒想到放門開了,她看到了顧寒州和白歡歡。
可他沒有進來,而是幫她們關上了門。
白歡歡也是滿臉復雜的看著自己,張了張嘴吧,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他為什么不進來?出什么事了?」
「暖暖,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當時那個情況,你為了救人,只能犧牲自己了,我們都能理解。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你就當……是個噩夢,很快就會過去的。」
許意暖聽到這番話,覺得雲里霧里的,自己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你……歡歡,你在說什么啊?」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白歡歡抓了抓腦袋,一向直來直去的她,此刻卻要拐彎抹角,她也有些不自在。
可……
可事態嚴重,關乎自己好友一輩子的事情,自己不能馬虎啊。
「就是……就是你和簡的事情,你千萬別想不開,你睡一覺,咱們就當事情過去了。你要是耿耿於懷,那我們就找個催眠師,催眠一下,把這段回憶忘了,反正……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你千萬不要尋短見就好了。」
「暖暖,你千萬不能自尋短見,你還有我,還有顧寒州啊。」
她緊緊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許意暖聽到這話,才恍然大悟到底怎么了。
她差點忘記,自己還沒來得及解釋事情的真假。
她和簡,什么都沒有發生!
「怎么是你來了?顧寒州呢,他為什么不來見我?」她好奇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