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顧寒州、簡,都是這樣的。
這就是男人啊!
楊父聞言,雙腿打顫,急忙解釋:「誤會,都是誤會,我根本沒想和許小姐發生不愉快。是和周婷這丫頭的矛盾,言少,你保許小姐我無話可說,但……但牽連別的就太過分了吧?」
「就憑你傷了我妹妹,這事就沒完了,你覺得你能承擔得起嗎?」
「哥,他抽了周婷幾下,就讓周婷還回去!這筆賬不能算。今天我們就過分,你能怎么樣?」
許意暖怒氣沖沖的說道,誰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她敢斷定周婷在家里,連手指頭都不會打一下,可現在卻被扇了五個耳光。
打人不打臉,這是自古都知道的道理。
她們打人臉的時候,就應該做好准備,別人可能打回來。
天底下哪有只有挨打,不能還手的道理?
「那……那你也打了我一巴掌啊!」
楊母委屈的捂著臉頰,不甘心的說道。
「意暖姐是替我打的,對比之前,你們還欠我三巴掌。」
周婷冷聲說道,站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的看著他們。
「這……」
楊母被堵得無話可說。
「暖暖,你想怎么解決?」
「聽周婷的,這次她受的委屈最大。」
許意暖心疼的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她還以為周婷和楊越會是她和顧寒州的翻版,也可以甜美的在一起。
可世事難料,出了一樁樁不愉快的事情。
言諾聞言,點了點頭,尊重許意暖的選擇。
「周婷,你來吧。」
周婷聞言,感激不盡的看著她,多謝她一路幫著自己,為她出頭。
否則以她的家世背景,只怕還要受盡屈辱。
她看向楊氏夫妻,兩人瑟瑟發抖。
「周小姐,我知道錯了,你……你就看在犬子的份上,這件事就揭過吧,他人都死了,難道……你還想讓他死不安寧嗎?」
「是我讓他死不安寧,還是你們?我沒有任何錯,我沒有一星半點對不起他,對不起楊家。從今往後,我和你們再無瓜葛,楊越是誰?我不知道,他已經從我的生命中徹底踢出去了。」
「這三巴掌,就當是我給他最好的祭拜,畢竟死者為大。」
周婷冷聲說道,就此揭過。
「真的?那太好了!」
楊母歡呼雀躍,哪里還有剛死了兒子的樣子。
言諾蹙眉,看向許意暖,因為這樣的處理實在是太輕了。
許意暖輕輕搖頭,道:「隨著她來吧,她說兩清就兩清了,我們回去吧,我一點兒也不想待在這兒,我想她也是一樣的。」
「那走吧。」言諾溫聲說道,再不善的看了楊父一眼:「好自為之。」
隨後,三人上了車。
楊父松了一口氣,攙扶著妻子進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他以為言諾去而復返,嚇得哆嗦了一下,轉身看去。
卻看到一個黑衣人,帶著口罩鴨舌帽,把真容藏得嚴嚴實實。
「你是誰?」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這話,來自地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