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什么都不懂,因為婚姻根本不是女人一方面的事情,男人的心如果不在你身上,你怎么努力都是艱難的。
她借口提前離開,出了門才松了一口氣。
這些人如狼似虎,看似表面光鮮,可實則都是可憐人。
下午時分,太陽還是暖融融的,街上也沒什么人。
她沒讓顧寒州來接自己,打算直接去公司看他。
司機開車好好地,突然車子緊急剎車,她坐在後座沒注意,額頭撞在了前面,疼的齜牙咧嘴。
「太太,我……我好像撞到人了。」
司機顫抖著聲音。
許意暖聞言,心臟咯噔一下,立刻下車查看。
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臉上全都是灰,看不清真實容貌。
她的身體還有傷口,像是被鞭打了一般。
車倒是沒撞上,而是她過馬路的時候沒看車,還暈在了半路。
許意暖趕緊把人扶進車里,送到了醫院。
清洗了身子,才發現是個秀氣的小丫頭,跟自己差不多大,膚白貌美的,怎么被人折磨成這樣?
她只是皮外傷,再加上天寒地凍,體力不支才昏倒的。
輸了營養液,直到傍晚時分,她才幽幽醒來。
許意暖放心不下,也沒去集團,而是在床頭一直守著。
「你醒了?」
見她醒來,許意暖開心壞了。
「這是哪兒?」
她滿眼迷茫,眼底全都是驚嚇。
「醫院,你暈倒在半路,我把你送過來的。」
「你是誰……我是誰,我這是怎么了?」
她手足無措的看著許意暖。
「你……你摔到腦子了嗎?」
許意暖立刻叫來醫生,可醫生也檢查不出來。
只能說她可能受過創傷,所以短暫性的失憶,至於什么時候好,誰也說不清。
她聞言,有些犯難。
她聯系公安局,也查不出這段時間的失蹤人口。
她的口音不是本地人,猜測可能是外地拐賣過來的,身上有鞭打的痕跡,新傷舊傷很多,心靈受創才會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隱約記得自己小命叫貓兒,第一眼看到許意暖,就粘著她。
一看到男人就瑟瑟發抖的躲在她身後。
她無可奈何,只好帶著她去見顧寒州,這件事還要他來決定。
她給顧寒州打電話,讓他來醫院。
她電話里沒說清楚,顧寒州以為她受傷了,一路狂奔而來。
二話不說,直接踹開了病房門,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仔細查看。
「哪兒不舒服,要來住院?」
「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她弱弱的說道,指了指身後。
貓兒探出腦袋,小手還揪著許意暖的衣擺,怯生生的看著顧寒州。
她拿手指戳了戳顧寒州的胳膊。
「你……你放開她,男人……男人都是壞人,你要對她做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顧寒州蹙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