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年紀了,心里沒……不,你哪怕四十了,在我心里也是獨一無二的小哥哥。」
「好了!」
顧寒州吐出一口濁氣,深深地閉上了眼睛,阻止她繼續開口。
「別說了,我怕你再說下去,真的要把我氣死了。」他揉捏太陽穴,覺得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完了,他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血壓高了,心律不齊。
「那……那這事翻篇了?不追究了嗎?」
「看來你還想繼續氣我?」
「不不不,翻篇了好,不說了不說了,老公大人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啦啦啦!」
她手舞足蹈的跳下床,一溜煙的鑽入衛生間里。
顧寒州覺得自己頭疼的厲害,站在陽台上吹了冷風很久,才得以平靜。
而其余房間,各有各的治妻之道。
第二天,三個男人出門了,家里「不忍直視」的撲克牌全都毀屍滅跡了。
許意暖和白歡歡還可以正常走路,周婷直接在床上下不來地了,還請了醫生開了葯。
白歡歡忍不住感嘆了下:「你家的牆隔音效果是真的好,昨晚你們這架勢大戰了三百回合了吧,我在隔壁可什么都沒聽到,厲害啊。」
許意暖聞言,無奈的撞了她一下。
她是已婚婦女,說這些不覺得羞愧,可人家卻是黃花大閨女,臉皮薄著呢。
周婷面色緋紅,羞惱的直接把腦袋埋在了被窩里。
真的好窘迫啊!
竟然瘋狂到要給下面上葯,真的太羞恥了!
白歡歡笑了笑,道:「別不好意思,多和我相處一段時間,面皮就厚了。」
「好啦好啦,讓周婷多休息一會吧,我們出去。」
兩人離開了房間,在樓下喝茶聊天。
「其實……會有法子的,你信不信。」
「怎么說?」許意暖狐疑地看著她。
「如果這仗無解,你男人不可能堅持到現在,他心里是有譜子的人,只是任何方法都要付出代價。他或許是在權衡代價值不值得,自己能不能承擔的住。對方是難對付,但你男人也不是等閑之輩,現在身邊助力那么多,肯定要一戰之力。」
「是嗎?我不太清楚。」
「你當局者迷,可能不清楚,可我看著他們,總覺得有法子。」
「但願如此吧,不管什么代價,我和他都能承受,沒什么大不了的。都從命懸一線走過來的,除了彼此,也沒什么好失去的了。」
白歡歡聞言,心情不禁有些沉重,摸了摸她的腦袋,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別胡思亂想,這都是男人的事情,我們內里不要亂了陣腳就好。他們以為把牌沒收了,我就沒辦法了嗎?我帶了硬盤,有很多資源。」
「噗……」
許意暖剛喝了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直接噴了出來。
白歡歡一臉的茶水,道:「怎么,想殺我滅口啊?」
「不是……你怎么和微微一樣啊,當年我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我才不跟你同流合污。」
「你懂什么,我帶的都是高級玩意,賞心悅目,有技巧有章法的,有利於夫妻和睦。」
「那你……那你老公知道嗎?」
「我給他了,他不看啊。我懷孕前期後期他都要忍著,哪怕忍得再辛苦也不看這些,覺得對不起我。可我看得時候,絲毫沒覺得對不起他啊!」
「你……你心可真大!」
許意暖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你這是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啊,你會死的很有節奏的!我不騙你,而是過來人衷心的提醒。你現在坐月子,他沒辦法動你,等你出來,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