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查不到嗎?」顧寒州壓低聲音,帶著薄怒。
她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許意暖聽到這話,心里更恐懼害怕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顧寒州,我被下毒了,我快要死了!」
「怎么回事?」
他急切的問道。許意暖一面抽泣,一面艱難的回答:「我……我昨天被綁架了,是日京川綾子的人,她讓我給你下毒,我不干就給我下毒。說是一種新型麻醉葯,吃完後過不了多久就會失
去痛覺觸感,然後內臟衰竭,脫水而死……」
「她讓我給你下毒換解葯,我怎么能干這事,出了門我就給扔了,現在正等死呢!」
「嗚嗚,我現在再不交代點,我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她哭的像個孩子,肩膀抖動,無助可憐。
她從昨天就擔驚受怕,心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顧寒州心瞬間揪緊,心疼的緊緊抱住她。
她竟然藏了這么重的心思,難怪會這樣。
他一面撫摸著她的後背,一面寬慰:「沒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們現在就去找那葯。」
「找那個干嘛,你可不能犧牲自己,來換我的解葯!」
「笨蛋,厲訓和顧微都是軍醫,市醫院的醫療器材都是先進的,如果不行就送到軍醫部隊,總會找到解決法子。另外,你也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沒用……查不出來。」
「那就仔仔細細的查,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拳頭用力捏緊。
他真是低估了日京川綾子,羽翼還沒豐滿,就敢在帝都造次!
他帶著許意暖去了地方,找到了葯粒,送給厲訓檢查。
然後帶著許意暖又檢查了身體,毫無所獲。
他不敢掉以輕心,雖然從未聽過這個麻醉葯,但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最後干脆取了血,送到軍醫總部去化驗,有白家和季家的關系,不到一天就出了結果。
「怎么樣?」
電話里,顧寒州心亂如麻的詢問,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兩個檢查結果都出來了,你想聽哪個?」
「血液報告。」他心急如焚的說道。「的確有葯物成分,是鎮定劑、麻醉劑的常用葯物,還有一些新型的,暫時沒查出成分。應該是一種強效麻醉劑,現在病患應該還沒有什么感覺,日子久了,會覺得痛感消
失。短期內腎臟透支過多,衰竭而死。」
「建議最好把病患帶過來檢查下,不是什么好現象。」
「那……有沒有法子救?」「這應該是r國最先進的醫學研究,之前還開過發布會,說是麻醉劑的新里程碑,用於軍事中,非常恐怖。但沒有研究完善,具體進展還不知道。如果你認識這個病患,把
她帶過來,對我們國家的軍事醫學進步很大……」
厲訓並不知道是誰,更關心國家利益。
顧寒州的耳朵嗡鳴出聲,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手機也掉在地上。他呆呆的看著自己手里的葯瓶,眸色深邃,有了另一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