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記得因為什么留下的,早就不疼了。」他淡淡的說道,仿佛這些疤痕都是雲淡風輕的小事一般,可當初留下的時候,卻能要了他的命。
她沒有抗拒,而是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瓣。
顧寒州得到她的回應,攻勢更加猛烈起來。
屋內瞬間曖昧一片,春宵苦短。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到最後,她精疲力盡的趴在男人懷里,眯著眼睛道:「日京川綾子有動靜了嗎?」
「因該快了,她正在整頓傅卓的舊部,想要他們先過來試探我的底細,自己倒想不廢一兵一卒,又豈是那么容易地?」「姜寒已經找到人替我處理了,傅卓那些余下的人不足為患,日京川綾子無人替她闖前鋒,肯定會按耐不住,不願意錯過誅殺我的好機會。我已經在這周圍藏好了人,保證
她有來無回。」
「那就好,那你身上的葯沒問題吧?」
「已經沒有繼續服用了,那些血液標本,已經足夠麻痹她的神經了。」
許意暖聽到這話才有些放心,她不知道顧寒州還隱瞞了一部分。
並不是姜寒去對付傅卓的舊部,而是白若年以夜狼的身份去拉攏人心,誰也犯不著為了一個死人拼命。
再加上夜狼在組織里的威望,長久不衰,只要白若年和紀年出馬,肯定會成功的。
至於剩下的一些烏合之眾,根本不足為患。
「那捉了日京川綾子,你要怎么辦?」
「我要把她送給一個人,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處理她。」
「誰?」
她頓時好奇起來。
「這個不能告訴你,你這幾天就不要過來了,我怕殃及到你。」
「嗯嗯,放心好了,我肯定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也要答應我,要平安歸來,你還要再娶我一次呢!」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里面閃爍著繁星。
「好。」
男人沉沉點頭,用力的說道。
這時丈夫對妻子的諾言。
……
許意暖離開後,顧寒州就接到了姜寒的電話,一切准備妥當,白若年已經將那些人收服,不會再幫日京川綾子做任何事情。
姜寒的人也在京州打聽到,日京川綾子求日京梨紗幫助自己,可是卻被日京梨紗拒絕了。
她願意不再做日京家族的繼承人,也沒辦法幫助她為虎作倀。
「先生,我得到白夫人的消息,她明天就可以帶著夜狼的部下過來,她說的很清楚,要報亡夫之仇。」
「如她所願。」
他原本覺得,自己更有資格手刃日京川綾子,但現在才覺得白若年才更有資格。
她的丈夫、孩子,都慘遭她的毒手,她更是和傅卓聯手,那她就更不能善終了、
沒有誰,比她還有資格。
他抬頭看天,陰沉沉的仿佛隨時都會有雨一般。
入了秋,每一場雨都會比之前的更冷更蕭瑟,這樣的天解決人最好不過了。
他沒有等多久,日京川綾子求勝心切,也沒有耽擱多長時間,第三天就不遠千里的來到了帝都,目標很明顯直接沖著療養院來的。
她帶了五十個暗殺高手,都是日京家族的舊部,跟隨著自己。
這是她全部的精銳了。可是當天晚上剛下了私人飛機,來到療養院附近就被人伏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