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晴只是笑,並沒有直面回答這個問題。
病房內的氣氛突然沉悶起來。
溫顧只好岔開話題,道:「他……他在醫院。」
「他來了?」
「嗯。」
「幫我轉告一些話吧。」
溫顧走出病房,看顧長寧正在外面焦急等待。
一看到她出來立刻上前,緊張的詢問:「你媽媽還好嗎?」
「沒什么大礙,就是要好好修養,一個月不能走路。」
「你叮囑她多吃一點,補補身體,我買了一些活血益氣的送到溫家了。」
「我媽……讓我傳達一些話。」
「什么話?」
顧長寧一下子有些緊張。
「她說……」「你告訴他,我很好,讓他不用費心掛念。我之所以幫他,是不想讓我的孩子沒有父親,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念頭。我跟他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我們現在沒有夫妻感情,
但也算是故人。我只希望故人好好保重身體,務必打贏這場仗,贏得漂亮點。」
「作為老朋友,我會為他的凱旋而高興慶祝。他不是在為自己戰斗,而是在保護自己的親朋好友。溫家與他,永遠都是並肩作戰的!」
溫時寧說這話的時候,視線落在溫顧身上。
可是她卻覺得溫以晴看著自己,視線卻落在身後。
仿佛在她身上,看出了顧長寧的影子。
她念出「故人」二字的時候,聲音有著說不出的顫抖。
說什么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