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人。」
「那……去我家?」
西方人對愛情和性從不遮掩,直接用眼神都能表達的露骨。
溫顧很明白對方的企圖。
她甚至頭腦發熱,想要答應。
想要作踐自己,去報復顧長寧。
這就是他對婚姻不忠誠,背叛媽媽的下場。
導致自己不相信愛情,玩弄人心,討厭天底下每一個男人。
但……她忍住了。
手扣住了門把手。
「不用了,我對你不感興趣。」
說完她直接下車,一瘸一拐的離開。
對方自知自己沒有機會,只好揚長而去。
溫顧並沒有上樓,而是推開了安全樓梯的門,一個人坐在漆黑的樓道里。
里面沒有光,冷風從窗戶陰森森的吹進來。
她身子冰冷,渾身麻木,一顆心死氣沉沉。
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心同枯木,再難逢春。
突然黑暗被打破,有人進來了。
感應燈亮了起來,她和費雷德四面交匯。
「你來干什么?」
「我……我叫你上樓吃飯,今天吃午餐肉飯團,吃不吃?」
他尷尬的抓了抓板寸頭:「我其實不太會做飯,在部隊里都是隨便湊合,吃飽就行,有時候執行任務,盯梢的時候吃的是快餐罐頭……」
「你說這些,想表達什么。」
「我……我想表達的是,明天我陪你去運動館,好不好?」
他最終妥協。
最後一句話,像是無聲的道歉。
溫顧,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