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動作極為粗bào,杜鵑的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床上,疼得她坐起來就要罵人。
「錢,給你錢,陪我,你陪我。」中年男人的聲音異常沙啞,就像是毒舌吐信子般,讓人聽著渾身不舒服。
他飛快懷里抓住了一大把金葉子,嘩啦一下全摔在杜鵑臉上。
金閃閃的金葉子看的杜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哎呦,原來客官您喜歡粗bào的呀!您早說呀,客官,您想要玩怎么都可以,奴家就喜歡客官把奴家弄得疼一些呢……」杜鵑見錢眼開,頓時就像是一只成了jīng的sāo狐狸,主動的伸出手來,嘩啦一聲扒了中年男人身上的黑袍。
黑袍滑落,中年男人身上涌出一陣惡臭忽然撲了出來。
杜鵑頓時眼前發暈,差點被這惡臭熏得昏死過去。
可她想到了眼前的中年男人有錢,咬咬牙擠出一抹笑容,千嬌百媚的仰起頭來,打算繼續伺候。
然而,杜鵑一抬頭,卻看到了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見他眼前男人的皮膚透出了一種詭異的灰白,肌膚干巴巴的像是干癟的橘子皮布滿皺紋。
而最可怕的,還是男人的脖子!
這個光頭男人的腦袋和脖子連接的位置,竟是被硬生生縫上去的,好像是他曾經被人斬斷了腦袋,粗粗的麻繩將他的腦袋和脖子縫在一起,縫合處的皮肉翻開,像是一張張嬰兒的小嘴,吐露出血腥的味道。
「呀啊啊啊!!」杜鵑花容失sè,扯開嗓子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