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開車趕到蘇鈺的公寓,掏鑰匙開門,他來蘇鈺這里,比回自己家還方便,回自己家還得經過指紋、電子密碼、鑰匙三道程序。
秦澤幾乎是一路小跑,匆忙忙趕到這里,不知不覺,蘇鈺已經在他心里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不再是以前單純的憐惜,多了難以割舍的羈絆。
裝修jīng巧的公寓,燈光明亮,游戲聲通過音響,從卧室傳出來,飄盪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秦澤焦慮的心情就像沙漠里熱情的火,遭到一桶冷水破滅。
他嘴角抽搐的走進卧室,看見長發披肩的女人蹲在椅子上,穿紫sè睡裙,正在玩一款射擊類游戲,窈窕身段隨著游戲角sè的射擊動作,左右搖擺。
蘇鈺愛玩游戲,玩游戲是打發時間很好方式。
秦澤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玩射擊類游戲,也是這樣,游戲里的角sè穿梭在槍林彈雨里,他則在網吧的軟椅上不停的跳「勁舞」,根本停不下來。
蘇鈺玩一款目前很火的射擊游戲。
這不是重點。
「你不是感冒嗎?不是頭暈難受嗎?」秦澤兩只拳頭在蘇鈺太陽xué上轉啊轉。
「痛痛痛......死了死了。」蘇鈺叫道。
她cào控的角sè被人擊斃。
「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我把你打出屎來。」秦澤怒道。
蘇鈺一點都沒有撒謊者該有的心虛,反而厚著臉皮撒嬌:「你就是我的葯,一日見效。」
「我日你媽哦。」秦澤爆粗口。
「你日我還不夠,連我媽都不放過?禽獸!」蘇鈺掩嘴,震驚的小模樣。
秦澤:「......」
阿西吧!
腦子在顫抖,好想揍她一頓。
蘇鈺越來越皮了,真正熟悉起來後,她那點高冷的女神范完全拋到九霄雲外。
高冷美人不符合秦澤的口味,但如果蘇鈺偶爾能保持那種狀態,他會有很不錯的體驗。
口嫌體正直!
明明身體很誠實,偏偏嘴硬,紅著臉,裝冷漠,說:我才不需要你的大法器呢。
再比如,穿著女教師制服,戴黑框眼鏡,大長腿套黑sè絲襪,踩在他xiōng口,高冷的說:呸,人渣!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含而立!
「你跟我皮是吧。」秦澤冷笑一聲,把她從椅子里抱起來,往床上走。
蘇鈺素白的小臉一慌,兩條長腿亂踢,求饒:「好人,你放過我吧。」
「嘭!」
整個人被丟松軟的床上,彈了幾下,接著,房間里想起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以及蘇鈺的呻吟聲和求饒聲。
事後,秦澤起身站在床邊,看著一片狼藉的床鋪,滿意點頭。
打pì股他老有經驗了。
蘇鈺捂著pì股,自抽涼氣。
「打女人的男人丁丁小五厘米。」蘇鈺不服氣的詛咒。
還跟我皮?
秦澤怒了:「來,你過來,我這里有一壇自釀的口嚼酒,黏黏稠稠很帶感,一口嬌喘,兩口發浪,三口直接飛上天,和賣報肩並肩。」
蘇鈺立刻慫了,朝他吐舌頭。
既然蘇鈺沒事,秦澤就放心了。
pì股也打了,不忍心再怪她。
「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這幾天多注意身體,春天不止是動物交配的季節,還是病毒沒羞沒躁的季節。」秦澤道。
「不要!」蘇鈺撲到床沿,拽住他的手,可憐巴巴:「你都多久沒陪我了,公司也不來,你這個沒良心的壞透了的家伙。」
說著,抹了抹qiáng行擠出來的淚。
秦澤心軟了,「行,我今晚不回去了,正好要寫劇本。」
姐姐那邊很好解釋,只要他真的有事,姐姐也不會計較夜不歸宿,畢竟熬夜寫劇本嘛,編劇們都這么干的。
平時如果在外面浪,不回家睡,那肯定不行。
而如果姐姐都沒意見,一直把自己偽裝成溫婉體貼,識大體的子衿姐,就算為了較勁,也會表示自己沒意見。
秦澤就給姐姐打了電話,說蘇鈺身體不適,送她去醫院了,要在這邊看著點,順便要寫劇本。
姐姐果然同意,還很體貼的叮囑他多休息,注意身體,不要通宵熬劇本。
秦澤坐在電腦前,嘴角挑起,他已經摸清了對付姐姐和子衿姐的套路。
想當年,他從小被姐姐套路到大,終於風水lún流轉。
感謝系統,感謝它的智商升級大禮包。
系統旁白:我已經淪落到偶爾提一嘴的悲慘境地了。
秦澤眼角余光,突然瞟到蘇鈺狡黠的笑容,賊兮兮的,像只jiān計得逞的小狐狸。
這笑容、表情,如此的熟悉......他想起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