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是文臣,還是大權在握的頂尖文臣,而定北王府,卻是武將,手握軍權。
這兩家若是來往密切交好,只怕那位會坐不住的,那位坐不住,那么不管是宋家,還是定北王府,都討不了好。
沒辦法,這就是現實。
牛盼兒愣了下,抿起了chún,心頭也為之一緊,眼中劃過一絲苦澀。
良久,她的聲音才重新響起:「袁一,我就不能和喜歡又舒服的人相交?哪怕我們身份相悖?」
袁一沒接這話,只是嘆了一口氣。
身不由己,這是很多世家子都有的,只怪自己所處的身份和位置。
現實么,是殘酷的。
作為定北王府唯一繼承人的郡主,並沒有任性的資本。
被袁一這么一說,牛盼兒來到庄子上愉快的心情降低了不少,神情蔫蔫的回院,連見到宋致鈺也沒打招呼。
宋致鈺就奇怪了,進庄的時候還好好兒的,怎么一下子就成霜打的茄子,蔫了?
「你家郡主是咋的了?被欺負了?也不可能啊,就她,也沒誰敢欺負吧!」宋致鈺問黑面侍衛。
袁一瞪了他一眼,瞧瞧,就這么個缺根筋的傻缺,哪里有趣了。
郡主就是被蒙蔽了雙眼。
宋致鈺看著黑面侍衛跟著離開,切了一聲,有其主必有其仆,瞧他這拽的。
想起白天的事,他又緊著去宋慈那邊報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