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了。
還不知自己將要結束自由的宋兔崽子剛進府就打了兩個噴嚏,摸了摸手臂,問:「四喜,你有沒有感到一股子yīn風飄過。」
涼颼颼的,像是有阿飄。
四喜一臉生無可戀的瞥他一眼,有心無力地道:「有沒風小的不知,奴就求爺一個事。」
「啥?」
「奴要是被打死了,爺您以後記得給奴燒上幾個嬌俏可人的紙扎丫頭給奴……」
「滾!」宋致鈺一腳踹了過去。
都已經這么yīn冷了,還說些這么yīn寒的鬼東西,他先踹死他。
「四爺。」
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從暗處走出來。
宋致鈺呼吸一頓,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好。
「干,干嘛?」
「太夫人有請四爺。」
完了,秋後算賬的來了,我命休矣。
「爺累了,你們去告訴她老人家,明兒一早不孝子就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宋致鈺拔腿開溜。
「太夫人說了,綁也要把您綁過去。四爺,得罪了。」婆子手一揮,便有人堵住了他,麻溜一綁。
抓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