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鈺臉sè微微變了,瞬間想到她腰間的那條疤痕,手指曲了曲,嘴上卻道:「誰叫你逞英雄,以後別去做這么危險的事了。」
牛盼兒笑著點頭。
他們都知道,這也只是口頭上的答應,假如起戰事,她還是會披甲上陣。
宋致鈺揉了揉腰,看一眼窗外,又躺回去,道:「這天還沒亮呢,你推醒我干嘛,再睡一會。」
「不能睡了,得進宮覲見皇上謝恩了。」
宋致鈺嚇得一個激靈彈坐起來,差點閃了腰,他忘了這事了。
「我都忘了。」他從床上起來,扶著腰哎喲一聲。
牛盼兒笑著從喜床的暗櫃取出一瓶十分jīng致的葯膏給他。
「干嘛?」
「宮里的秘葯,聽說抹了不疼。」牛盼兒看了他的腰下身一眼,道:「昨晚你不是喊疼么?」
咚。
葯膏掉了下來。
宋致鈺一副見鬼的模樣指著她:「這女人用的。」
「我不疼。」
宋致鈺:「……」
他疼就他用了嗎?
「不要逞qiáng。」牛盼兒把葯膏撿了起來重新塞回他手上,說道:「你放心,既已成親,你我夫妻一體,以後我會負責的,也會對你好的,你藏在凈房里的那小本圖,我都能做,所以你抹吧!」
宋致鈺:「……」
窩的天,這不是他該說的嗎,怎全反過來了?
他娶的難道是男人?
那么颯悍!
看著牛盼兒輕松走進凈房的宋致鈺,站在房里,只覺風中凌亂,夫綱碎了一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