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傅:「……」
他娘的,被詐了!
個臭潑皮,學姓季的沒學到好的,那詭詐的本事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你詐老夫!」傅太傅氣得很。
宋致遠笑著道:「師叔大才,得以非常手段待之。」
傅太傅呵呵冷笑:「老夫可感激你誇獎了。」
宋致遠起身向他拱手行了一個大禮,真誠地道歉:「潤之冒犯,在這向師叔道個不是了,請師叔莫與潤之計較。」
傅太傅哼了一聲,臉上的不悅倒是消退幾分。
宋致遠坐了下來,道:「師叔,我也是無意為之,先帝玩了這一手,皇上心中存疑,既有回京遺詔,可還留了另一道遺詔?您也知道,當年先帝是真有打算過廢太子立yòu子的想法。」
傅太傅沉默,他當然知道,那會兒先帝還真有些昏頭,聽信那什么姬氏後裔的說辭,認定姬氏後裔血脈更矜貴,有心立個小毛頭為太子,當時幾個勸說的老臣,亦有自己在內。
「先帝並沒有愚昧到那個地步。」傅太傅忍不住為先帝說了一句話:「先帝心疼yòu子,也只留了一道閔親王年滿二十五可回京的遺詔罷了。」
宋致遠淡淡地道:「可見枕頭風也有用的。您說他不愚昧,卻留了這么一道遺詔,閔親王若有心,領著十萬兵馬回京,您說會是什么境況?」
傅太傅眼皮一跳:「他敢?」
「若敢呢?」宋致遠道:「這遺詔,用得好是利大於弊,用不好,頂多也就留在京中做質子罷,沒太大損失。」頂多當個閑王。
藩王回京,回了不好走,可手握這么一道遺詔,帶兵回的,人家也可以說是遵先帝遺詔,奈他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