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道:「不管信王信任與否,先帝和朕能容許夏氏存在延綿,自是不懼夏氏能顛覆我大慶,畢竟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能贏那都是憑本事。朕能容夏氏,便不屑去動那些yīn險的小手段,要動也不會等到現在。倒是前雍太子那些余孽,打著反慶復夏的旗號,卻是屠殺夏氏子弟,信王以為,哪怕對方當真是前雍太子另一遺脈,此舉對夏氏來說,代表什么?」
信王心中一驚。
這代表什么,代表對方根本就不把這個宗室放在眼里,也不承認夏氏宗室,更不覺得留下這些人有用。
沒用,那就殺了。
怪不得小孫子說恍惚中像是有人推他下水,這是報復,還是警告?
報復當年他投降?
信王的臉sè分外難看,如此一來,自己那獨苗苗豈不是危險了?
他想到這里,又噗通地跪了下來,道:「皇上,當年是臣打開城門親迎先帝入主京城並交出玉璽,臣是甘於臣服大慶,這些年更是對大慶忠心耿耿。皇上,老臣一把年紀都沒幾年好活了,膝下也就只有這么一根獨苗了,還請皇上一定護好臣這根苗啊。」
宋致遠看著信王說跪就跪,說哭就哭,還能賣慘,果然是能主動開城門投降的人物。
能屈能伸啊!
信王:我不屈,我不伸,就全家葯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