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假山的人,眼神鄙夷。
宋令釗雖沒及冠,但早就被自家大伯父設過套,教過那些wū糟手段,對於眼前的事是什么,自然心中有數。
那女人一身重孝,聽說里面死了的,其中一個是她男人吧。
要命喲,夫婿屍骨未寒,甚至都沒下葬,這女人就在這勾搭別的男人苟且,也不怕晚上亡夫詐屍找她算賬。
而這男人……
他細細的看了兩眼,認清對方的容貌,更覺惡心。
卧了個槽,這是夏氏的女婿吧,好像是平昌伯府的那叫鄭發的浪盪子。
宋令釗看向夏且,眼神一言難盡,你們家的都是什么爛人?
夏且:「……」
別用這副眼神來內涵本小王爺,我想砍人。
他再不懂事,也知道這兩人干的不是什么事兒,一個他小嬸嬸,一個他管叫姐夫的人,卧槽!
宋小二哥攔著他作甚,讓他下去砍死這對不要臉的賤人啊,不是,你捂我嘴不算,還要捂我眼?
你還是人么?
一起看啊
另一邊,也是正對這邊方向,宋慈和安平長公主臉sè發青,她們身後的嬤嬤更是暗道夭壽,傷風敗俗。
宋慈很是無語,別問她們怎么來個凈房還能碰見這樣的桃sè事件,問就是一盆狗血灑過劇本,逃不脫狗血兩字。
而安平長公主則覺得刷新三觀下限,再忍不住也別現在吧,讓亡者如何入土為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