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嬤嬤差點都笑不活了:「老奴年歲再老,也不至於老眼昏花看不到針尖針孔了,您就別擠兌老奴了。」
宋慈看她要穿針引線,便來了些興致,道:「來來來,我給你穿,這個我拿手。」
她作勢去搶,宮嬤嬤嚇得不清,道:「您別搶,仔細戳了手。」一邊把針線遞過去。
宋慈接過來,學著從前的記憶,含了線頭,一手拿著針,另一手拿著線就要穿。
這一穿,好家伙,手抖如帕金森發作,那針孔,她看都看不清,更別說穿過去了。
宋慈被刺激到了,眯起眼睛,試了數回,神sè越發凝重,最後訕訕的放下,滿臉頹喪。
宮嬤嬤忙道:「您這金貴人兒,都多久不碰針線了,手自然生疏了。」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明白的。」宋慈幽幽地道:「我內心縱然是個十八歲一般無二的小年輕,可我的身體,卻已是老態龍鍾的一甲子了,是我高估了我自己。」
原來我都老得連針都穿不上,是鉑金森慈了。
宮嬤嬤:「……」
你這還讓老奴怎么安慰,都把我整不會了!
??我,帕金森陌,睡醒就手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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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