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遠睨著他:「真不用?」
齊幀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用不用真不用,求放苟命。
「行吧,你要是想,就要開口,可不能像那等混賬的,在外置辦了外室啥的。我么,注重養生不好女sè,卻是個開明的,從不當那專制的,讓兒子女婿也跟我一樣只守著一個人。」宋致遠道:「我的女兒我也知道,她縱然任性,但你若坦然相對,她總不會攔著你。」只會提刀來干。
齊幀訕笑。
宋致遠又說了幾句公事上的事,才讓他離開,望著女婿逃也似的腳步,呵了一聲。
什么仁義慈和在他這里是沒有的,真傷透了宋如琪,擼了他的官,折了他的翼。
齊幀回到宋如琪身邊,她正在喝燕窩,見他回來,便笑著問:「怎么去了這么久,父親和你說了什么?」
齊幀笑了笑,難道他會說他差點嚇niào在泰山大人的小書房嗎?
他只挑了明年去江南的事說了。
宋如琪想了想,道:「爺,你心里是真的甘願么?」
齊幀心里有些緊張:「我是從來沒想過爭的,你呢?」
宋如琪笑著道:「從前氣盛,倒覺得自己能堪當王妃,後來發現是高估自己了,我是沒那能力像長姐那樣當宗婦了,能當好小家,養好兒女,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就心足了。」
齊幀聽著心里一軟,坐過去摟著她的肩膀道:「你放心,我們會的。」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