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宋令釗,宋令肅和宋令傑的笑容微斂,也不知那家伙在西北怎么樣了,能熬得住不。
怎么樣?
自然是苦成百年黃連。
「少爺,您這手都長凍瘡了,從前再冷,您都不會長這個東西,如今卻是……」田大毛一邊抽噎著一邊給他抹草葯,鼻子紅通通的,眼睛更是紅成兔子樣,心疼得不行。
宋令釗吃痛,哎喲哎喲的喊著輕點,又道:「長凍瘡不都很正常嗎?哪個兵蛋子沒長過呀,你自己也都長了。」
「奴才可是粗人,長這個跟吃糟糠一樣平常,可您不同,您明明是身嬌肉貴的大少爺,卻是手腳都長了這玩意,以後可有的罪受,聽說長開了入冬就會長。」田大毛心疼地道:「您就不該來這里吃這個苦頭的,若是在京中,這會兒不知多舒坦。」
「啊哈!」宋令釗大哈一聲,沖他使了個眼sè警告。
田大毛頓時把嘴一閉,看向左方走過去的人,小聲地道:「沒聽見吧?」
「沒倒是沒,不過還是注意點吧,以後這種話別說了,我來之前就料定了要吃苦的,這點苦頭都吃不了,談什么當大將軍啊。」宋令釗嘆道:「還有,以後也別叫我少爺了,對外,我們就是同村兄弟。」
田大毛吸了吸鼻子,悶聲道:「也不知何時才有出頭之日。」
宋令釗剛要說話,不遠處,號角吹響,有軍爺叫著集隊,有大部人馬偷襲我軍。
宋令釗頓時跳了起來,一雙眼睛亮如辰星,道:「出頭之日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