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搖頭:「我的眼界到底有限,不同你們這些整日在朝堂斗的,我始終要走在你前面,你是一家之主,家族興盛,你的擔子和責任最大,以後還是得靠你判斷家族走向。我的意思是,至少現在,宋氏女不為宮妃。如果許多年以後,咱們宋家也有那和百年世家叫板的勢力和底蘊,送不送女入宮,就是你,還有以後的家主該做主的。」
宋致遠點點頭。
「瞧我,說得也嚴重了,那個叫宋芯姑娘,你且看她有沒那命數吧。」宋慈岔開了話題,好奇地問:「那姓夏的余嗣咋樣了,皇上還留著他?」
「皇上還想從他嘴里榨出些東西來,奈何這小子到了現在倒是嘴嚴了。」宋致遠道。
宋慈道:「皇上這也是仁慈了,區區夏氏余孽,又不是什么好人,何必給他臉?倒把他慣的,直接讓刑訊的好手上刑去審唄。」
宋致遠聽得好笑:「娘您這里可有好招?讓那小子老實招了?」
「哎,我還真聽過。」宋慈道:「聽說有種刑審的,用qiáng光照著,就不讓人睡覺,一連幾天,那人就會頂不住,到了寅時人最犯困的時候,他一睡,立馬叫醒,他為了睡,就啥都能招了。人嘛,幾天不睡覺哪能行?」
宋致遠:「……」
大逆不道的說一句,您是真有些不是什么好人的樣子,竟然還能想出這一招,更重要的是,好像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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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個挺有意思的番外,然後寫下了,正文慢慢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