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遠眸光一閃,轉身離開。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真請還是這兩人唱雙簧?
幾個王爺更是有些忐忑,父皇是真的好著嗎,如果是,為何不上朝?
宋致遠問周公公:「皇上醒了不曾?」
周公公熬得眼睛通紅,原本尖細的聲音此時變得沙啞,苦笑著搖頭,低聲道:「還不曾,是灑家料想到您會被圍,故來解圍。」
宋致遠也猜到了,嘆道:「撐得過一天兩天,他再不醒來,我都不知能撐多久。」
哪怕貴為一國相爺,這個朝廷也不是由他一人把控的,他權再大,也大不過一個群體,大不過皇室,若是一直攔著不讓見,那些御史只怕會彈劾他想把持皇帝改朝換代了。
這樣的大罪他是擔不起的。
如今他硬著頭皮出現在群臣面前,也是想拖一拖,在此之前,他是從頭到尾醋酒加草葯湯沐浴過,還用艾草熏了才敢出現,就怕帶了病傳染到外頭。
入了養心殿的偏殿,艾味濃郁,宋致遠來到龍榻跟前,躺在上面的人,臉sè已不如昨日那般cháo紅了,經過這一日兩夜眾人的診治,他燒得倒沒那么高,可燒卻是一直未退,人也沒清醒。
宋致遠召來魯醫正,問:「已經一天兩夜,仍是未醒,這葯方是不是得改,要改用猛葯?」
魯醫正恭敬地回話:「眼下的葯方是往年治時疫最適用和有效的。皇上未醒,用猛葯老臣怕龍體支撐不住。」
宋致遠皺眉。
「皇上手指動了。」一個內監驚喜大叫。
??我又掛了一只jī,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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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