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們?」
宋致鈺徹底黑臉,這么閃躲,必定有鬼。
小娘們,他還治不了她了?
宋致鈺瞪著一雙大眼,看著牛盼兒。
泫然欲泣,委屈巴巴。
像極了一條眼淚汪汪的小nǎi狗。
「我脫,我脫還不行嗎?」牛盼兒敗下陣來,也知是瞞不過,麻溜地把身上的衣物給脫了個jīng光,腰腹一條新鮮的疤痕就這么展露在宋致鈺眼前。
這不省心的娘們!
宋致鈺盯著那條才結痂還沒掉的疤痕,心口刺痛,狠狠地剜著牛盼兒:「英武將軍挺能耐的啊,整這個才襯得上你封號英武的名頭是吧?」
嘴上說著最嫌棄的話,眼里卻藏著心疼和憐惜。
牛盼兒道:「也是一時不察,沒傷及肺腑,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都好好兒的站在我跟前呢,又不是被大慶的旗子裹著棺槨回來,我放心得很。」宋致鈺咬牙切齒。
得,孩他爹是真的生氣了。
牛盼兒抱著雙臂道:「玉郎,我冷,你給我搓澡吧。」
「冷死你活該!」宋致鈺把她拽進了浴池,把她整個人泡在水里,拿起一旁的澡豆,輕柔的擦在她疤痕縱橫交錯的後背,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落在她背上。
牛盼兒心里軟得不行,轉過身,把他也拉到了池里抱著,下巴埋在他的脖子間,喃喃道:「玉郎,都是我的不是,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自己,因為家里還有你有慎兒,我不能出事兒。」
有了家室,就有了軟肋,她的命再不是她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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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養狗嗎,單身的那種,比如渣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