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轉身離去。
宋致慶看著他出門,眼中滿是不甘和怨怪,重重的捶了幾下沒有知覺的下身。
他好恨!
沈氏進來的時候,見到這個畫面,眸子一垂,走了過去,把他滑落的毯子拉到腿上,道:「老爺,您該喝葯了。」
宋致慶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盯著她惡狠狠地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成了廢人,此生無望。」
沈氏看著他,默默地把他的手拉下來,道:「妾怎么想其實並不重要,視乎老爺怎么想,人有許多事可以做。當不成官,也可以做其他的,比如教書育人,比如編書成典,或往琴棋書畫鑽研。」
「你說得和他們想的一般容易,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廢的不是你們,自然說得輕巧,這行動不便,就已經阻斷了無數可能。」宋致慶磨牙切齒。
一個人連如廁這樣最基本的事都需要人來伺候著,就是放開手腳,又能做出多少成績?
沈氏聽出他話里的怨懟,心想這又能怨誰呢?
她看了滿臉不甘的宋致慶一眼,道:「老爺還得振作,孩子們也還需要您教導,您也是考過正經科舉的不是嗎?正好趁著養病的時候,教一下洲兒他們的功課?」
宋致慶不說話,yīn沉著眉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氏見狀,也不再多說,只是端來葯,服侍他飲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