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盼兒忽然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宋致鈺:「」
不是,這整得究竟是哪一出?
「有話不妨直說吧,有什么事咱們一起商議就是了。」宋致鈺澀澀地道。
整這樣,把他給整不會了。
山大王一樣糙的你不是矯揉造作的那款女子啊。
牛盼兒抬起頭,看著他道:「玉郎,開春有一場戰爭,父王受了傷,皇上下了恩旨,讓父王解甲歸田回京榮養。」
「啊!」宋致鈺震驚,笑道:「雖我這話有些大不孝,但那也算是好事吧,咱們豈不是一家團聚了?」
牛盼兒看著他不說話。
宋致鈺從她眼里看到了不舍和傷感,笑容不由漸漸斂起直至消失。
「父王要回來,那你是要回東北去鎮守了?」
他忘了,她是他的媳婦兒沒錯,可她也是東陽郡主,定北王的唯一女兒,定北王解甲歸田,打小就當接班人培養的東陽郡主,自然要回東北執掌王府和牛家軍,繼承父志。
宋致鈺看她點頭,眼前便是一黑,腦袋都空了。
原來皇帝這個壞批,不是要擼他媳婦兒的職,而是要他一家骨肉分離,要他獨守空房啊!
??我,寫稿焦慮,我該如何tiáo整喲,好想上西藏的寺廟去聽經求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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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