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苦惱極了,看安安這護物的小模樣,短時間是不會對藍澤的嫁妝失去興趣了。
藍澤其實不怎么著急,反正是在白箐箐家,給了安安就等於給了白箐箐,他還能趁機和白箐箐接觸。
再說了,這顆光珠再怎么難得,也不是沒有替代品,甚至還有更好的,只是要花費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尋找時間罷了。
「好,那我明天白天來拿。」藍澤好脾氣地道。
白箐箐吁出一口氣,「不用你這么麻煩,我們會給你送去的。」
藍澤也不回應,心情很好地回去了。
屋內的雄性們這才放低警戒,恢復了輕松的形態。
溫度不高不低,是睡眠的最佳溫度,但注定有人徹夜難眠。
又修養了半夜,穆爾身上的傷基本好了,嘗試著變成人形,成功後輕輕舒出了一口氣,面上輕松起來。
屋內有著數道呼吸聲,有孩子輕快的呼吸,有成年雄性綿長的呼吸,還有雌性輕緩得難以察覺的呼吸,交雜在一起,因為親密,隱約同奏,難以分辨。
但穆爾卻清晰辨認出了屬於白箐箐的那一道,他目光痴迷地隨著呼吸聲看去,沒有旁人侵擾,沒有白箐箐下意識的抗拒,他能肆無忌憚地注視著她。
總是緊抿著的嘴chún無意識地揚起了淡淡的笑,因為太久沒有表情,這抹笑容顯出幾分僵硬,眼底濃濃的喜sè卻讓他的笑看著無比真心。
終於能永遠守在箐箐身邊了,真好。
穆爾就這么望著白箐箐的方向,一望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