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安安的智商是正常的,她都能聽懂這么復雜的話了,不比安娜差。
白箐箐差點喜極而泣,捧著安安的腦袋,在她額頭上狠很親了兩口。
帶她和安娜玩耍果然是對的,等熱季到了,就天天然她和安娜玩,說不定能徹底治愈安安。
哪怕她眼里的世界還是異於常人,能正常交流也好。
坑了自己而不自知的安安還在慶幸,馬上就能解放了,真好。
家里的三個雄性不知道穆爾已經知道了箐箐發-情的事,出於獨占欲,都默契地沒挑明。
又過了幾天,白箐箐總算是迎來了兩年多沒見面的大姨媽。
那時白箐箐正坐在墊了獸皮坐墊的椅子上畫畫,肚子痛時才察覺到,站起來才發現下-身已經血流成河,灰sè坐墊染出了一塊大餅。
「嘶~好痛!」白箐箐丟了炭筆,一手扶牆一手捂肚子,抽著氣往樓下走。
許久未見面,大姨媽格外「熱情」,白箐箐一路走,腿間一路滴血,場景頗為慘烈,不知道的非得以為是流產了。
白箐箐疼痛難忍,不禁後悔:就不該聽穆爾的等到下一次,前幾天做過的話說不定都懷上了,今天也不會疼了。
話說棉花放在哪兒了?白箐箐記得去年讓帕克采了很多棉花,去年一次都沒用上,正好現在可以用。
「帕克~」白箐箐聲音綿軟無力,好不容易走下樓,抱住門框就不想挪動了。
柯蒂斯聽到白箐箐聲音不對,立即從卧室沖出來,還沒找到伴侶的人,就先嗅到了風中濃郁的血腥味。
他也忘了發-情一事,心中巨駭,速如閃電地朝聲源沖去。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