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只顧著cào心葉瓷的成績了，哪兒還有心思去想其他。

這會兒才念起，寧璃好像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餐桌上安靜了一瞬。

葉晟撇撇嘴。

「爸爸總提她干什么？」

她不在不是正好嗎？

葉明看了葉晟一眼，葉晟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

蘇媛動作一頓。

「她留在京城過年了。」

她的神sè有些僵硬，聲音也放輕了些。

這是把寧璃從臨城接過來葉家後，過的第一個春節，結果寧璃一個人留在了京城，也不願回來。

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

葉明眉頭極輕的皺了下。

這事兒顯然令他有些不悅，可也不好發火。

「她一個人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過的？」

「好像是有朋友也在那邊吧。」蘇媛對這些其實也不是很了解，加上她並不想在葉明這多聊關於寧璃的事兒，就回答的比較含糊，「再說，她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不會出什么事兒的。」

葉明這才想起，之前寧璃的確曾自己去過一趟京城。

他點點頭。

「那就行。不過大過年的，總在外面待著也不合適，你回頭再給她打個電話。」

「嗯。」

聽他似乎沒有追究的意思，而且也沒有遷怒自己，蘇媛心里松了口氣。

她給葉瓷夾了菜。

「小瓷，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嗎？」

葉瓷不知在想些什么，正在出神。

蘇媛又喊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來。

「啊？哦，挺好的，謝謝媽媽。」

葉瓷勉qiáng笑了笑。

蘇媛看她眼下泛著淡淡的青sè，眼睛里好像還有點紅血絲，就知道她肯定是沒睡好。

那期末成績，的確是......她會難受也正常。

何況昨天在書房，父女兩個談了很久，也不知道葉明都跟她說了些什么。

「小瓷，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這幾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過年的時候，葉家往往格外忙碌。

人來人往，葉瓷免不了要被人問起成績。

葉瓷沉默著點點頭。

葉明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

陸淮與一回到陸家，就看陸老爺子正在院子里來回轉悠。

一看就是在等他。

「回來了？」

陸老爺子拖長了尾音，眼神落在陸淮與身上，欲言又止的樣子。

陸淮與頷首。

「許家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