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的妻子他見過,是西京美院陶藝設計系的一位老師。
關鍵——那和畫上的女孩,不一個人啊!
寧璃難得臉上露出一絲同情。
「這藝術展,可要舉辦好幾天呢。」
.......
另一邊,寧璃和魏松哲離開後,盛如雪也沒那個心情繼續看展了。
思來想去,她去了王岩的辦公室。
看到她,王岩有些意外:
「如雪,你怎么過來了?上午不是說去看藝術展了?」
「看過了。」盛如雪道。
王岩笑著問道:
「感覺怎么樣?」
盛如雪抿了抿chún。
「其他的倒是還好,就是n......就是有人說您入選的那副畫不好,我跟她爭論了兩句。」
王岩有些詫異,旋即不甚在意的揮揮手:
「既然是作品,總歸是要被人評判的,不用去爭。」
「可那畢竟是您的作品。」盛如雪眉頭皺起,「不只是我,大家都覺得您那幅畫很好,就那一個人,各種挑刺。我看她擺明了就是故意的,jī蛋里挑骨頭。」
王岩端起水杯,看她這么在意,笑著隨意問道:
「是選的哪一幅啊,你們還這么爭?」
「是您大學時候創作的《春日少女》」
「噗——!」
王岩一口茶噴了出來。
盛如雪連忙給他遞紙,王岩卻顧不上這些,一臉驚恐的問道:
「你說被展出的是《春日少女》?!」
盛如雪不知他為何是這樣的反應,遲疑著點點頭。
王岩吐出嘴里的茶葉,心里已經徹底問候了一遍這次文藝展的負責老師。
他那么多畫,選哪個不好!要選這個!
他回家還能有好日子過!?
盛如雪滿心不解:「師父,您怎么了?」
這事兒實在是說不出口。
「沒、沒事兒......那幅畫是很早之前的作品了,技巧什么的都還很青澀......」
當然,現在說這些,應該也是沒什么用了。
他把水杯放下,搖頭一嘆。
「算了,你先回去吧。」
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盛如雪卻是沒動。
她停頓片刻,臉上浮現幾分猶疑,而後才下定決心一般開口:
「師父,不知道梅老的身體,現在恢復的怎么樣了?自從他老人家生病,我還沒去探望過......」
現在她是王岩的徒弟,那就算是梅堰清的曾徒孫,總該去表表心意。
王岩擺擺手:
「這個你不用cào心,別說你,連我也沒去過呢。現在也就師父他們幾位,能在他老人家那露個面。你安心回去畫畫就行。」
盛如雪心里有些失望。
能探望梅堰清,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她本來以為自己成了王岩的徒弟,有這一層關系在,肯定比一般人便利些。
沒想到......
「好的師父,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