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同學們就想是老鼠見了貓，頓時做鳥獸散。

等到學生們都散開，曹衛國才反應過來，他們剛剛圍著的地方是聶瑤的位子，現在都回自己座位了，被圍在中間的聶瑤也出現了。

曹衛國還不知道聶瑤今天返校上課，看到她的一瞬間，瞪大眼睛都有些不敢置信。

不過到底是個成年人了，曹老師比學生們冷靜的多。

他進了教室，朝著聶瑤的位子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剛剛面對其他學生搗亂時拉著的臉，在見到聶瑤後不知不覺溫和了下來。

曹老師走到聶瑤身邊，聶瑤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曹老師早！」

曹衛國點點頭，掃了一眼她的課桌桌面，上面放著聶瑤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書包。

書包鼓鼓囊囊，里面裝了許多書和復習資料。

他在心中暗暗點點頭。

「回來上課了？」

聶瑤笑道：「是的，曹老師，一直上到高考。」

聽到聶瑤這句話，曹衛國就感到更舒心了。

他瞥了一眼教室里的其他學生，見大家目光都時不時朝這邊看過來。

只好叫聶瑤去辦公室說話。

現在還早，剛過六點半。

高三語文組辦公室里只來了曹衛國一個人。

曹衛國見聶瑤進來，直接指了指辦公桌旁空出來的椅子讓她座。

聶瑤也不扭捏，直接坐了。

離高考只有兩個月，班級里成績拔尖的學生，曹老師基本上都已經單獨找了談過，就剩下聶瑤因為在外拍戲一直沒回來上課復習還不了解。

不過從聶瑤成績慢慢變好後，曹衛國就發現這孩子實際上是非常有想法的，比一般這個年紀的學生成熟很多。

所以他並不太干預聶瑤對自己生活學習的安排。

自己一手帶上來的學生，又是班里成績最好的，曹衛國怎么可能不關心。

他像是聶瑤的同班同學一樣，經常在網上搜索關於聶瑤的新聞。

對於她不參加藝考的事也知道。

當初曹老師為了確認還特意給聶瑤和聶瑤的母親陳芳打過電話。

曹衛國直接開門見山，「後面什么打算，想好上什么大學了嗎？」

既然聶瑤不藝考，應該是不會選擇藝術類大學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普通類高校可以選。

聶瑤毫不猶豫道：「爭取京華或者清北大學。」

曹衛國：……

聽到聶瑤這個回答，曹衛國一下子都說不出話來。

十一高雖然在換了校長後，紀律嚴格校風不錯，但是和晉北市的重點高中是不能比的。

比如晉北市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