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孩子嗎?」龍司寒一說話就帶著酸味兒,高傲的男人自尊不允許他曝露自己的心思,他往往就是傷的越深將自己的傷口藏得越深,然後將自己包裹得越來越緊,做成一種無堅不摧的偽裝。
「龍司寒我怎么不記的孩子了,我生病了,高燒不退,所以沒來看他。」
雪念說這話的時候龍司寒的手猛然間收緊了,冰冷的眸光里微微地有了波動,然而依舊沒有消減心中的怒氣。
但是雪念火氣上來了:「龍司寒你什么意思,你這么苦心接近我就是為了搶走我的孩子是嗎?你們龍家想干什么?你們已經慶祝過了是不是?龍司寒你太過分了,你對我沒有感情何必趕盡殺絕?!
咱們兩個人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可是你們家做的也太狠了!我會要回我的孩子,不會讓你得逞!
糖糖!」
雪念叫糖糖,糖糖哭嘛嘛,龍司寒一瞬間被說得一文不值了。
他能不生氣嗎?他這幾天過的日子像是被放在油里煎炸,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居然被她這樣說?但是龍司寒這么倨傲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她解釋?說他嫉妒了,醋死了。
他眸子里火焰在膨脹,渾身都有那種即將爆炸的因子在作祟,嫉妒能是一個男人瘋狂,前面的話他都沒聽到,他就聽到了一句,雪念說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了,他還沒死呢,這一篇就翻過去了?
結果龍司寒不等她說完抱著孩子就走了,手下的人趕緊把雪念攔住。
小包子也哭的泣不成聲,龍司寒瞪著他:「你一個男孩兒哭什么?看樣子是該我親自帶著你,不然的話怎么做龍家的男人?」
小包子被他嚇得不哭了,才三歲的孩子懂什么,龍司寒罵完之後有點後悔了。
按照他的想法,雪念肯定也會像那天晚上一樣,在大門外面等著他,祈求他,他到底想知道雪念跟西門玄焱有沒有關系,這件事像毒蛇一樣盤踞在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