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一下，最後還是說，「惡心。」

夜夫人眼眸一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喜歡蘇家那對姐妹？」

南溪沒回答，反而問起了其他的事情，她盯著她的眼睛，眼眸徹骨的冰冷，「是你派人殺了她？」

「哦？你指的是誰？」

南溪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語氣很柔軟，「我雖然活著從夜家離開了，但重傷又失憶，是她救了我，她有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兒，但早早的死去了，所以她把我當成了她的女兒寵，我也以為……她是我的母親……」

夜夫人眼睛里出現一層冰冷，冷笑的看著她，「放著尊貴的大小姐不當，卻認一個妓女當母親，星辰，你真讓我失望。」

「我從來就沒有讓你滿意過，」南溪語氣冷淡，「從未。」

「不，曾經的你讓我很滿意，你是夜家最聰明的孩子，你本來可以輕而易舉的擁有一切，但是你為什么要放棄？」夜夫人眼睛里出現一絲尖銳的情緒，「為什么就連你，都要選擇背棄我，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卻幫著一群無關緊要的人背叛我？！」

南溪看著她，倒是很少見到這個女人情緒失控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多心疼自己的女兒，但事實上，她只是生氣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女兒，背棄了她而已。

南溪淡淡一笑，已經過去的事情，現在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夜夫人也察覺了自己的失態，她很快收斂了神情，看著南溪的眼睛，「星辰，你要幫蘇家那對姐妹，跟我作對？」

南溪看著她，微微一笑，「如果你要傷害她們的話，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