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仍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光線很暗,看不見他的模樣。
「墨深,我可沒你那么善良,我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讓這個字,只有奪陸北驍」墨淺眯著眼,藍sè的瞳孔散發出詭譎的光,他邪笑道,「陸北驍」嘴里輕聲念叨這個名字,「你說,我把他的女人搶給你,我再要了他,好不好」
墨淺無聲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腦子里盡是陸北驍的模樣,那樣的男人,嘗起來,會是什么味道呢
在墨淺的世界里,除了墨深,所有人都是如玩具一樣的存在。
他就是玩著玩具的小孩,想要玩哪個就玩哪個就好比人類的三維空間對比螞蟻的二維空間。
他和墨深高那些人一等
「他還敢口出狂言要抓我」墨淺自言自語道,旋即,邁開修長的雙腿,出了房間,出了主屋,到了花園里,借著燈光的亮,看著那一片凋零的曼莎珠華,他皺著眉,一臉的不高興。
「我晚上回來之前,給我全部種上鮮活的」他任性道。
「墨爺,這個季節,花兒就該凋謝了呀」仆人恭敬道。
墨淺的眸子里迸發出危險的光,似要立即將這個人捏死
「小的去找小的一定去給您找來」仆人忙不迭道。
「備車我要進城」墨淺冷冷道。
不一會兒,他乘著一輛軍用牌照的越野車,出了這棟神秘的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