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月徹底無語之。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不得不承認……她年少時的喜歡,通通都喂了狗!不,日了狗!
溟淵這廝原來是這般厚顏無恥之徒,算是她看走眼了!
生平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第一次看走眼,竟走得如此之險。
幸而她還未泥足深陷,如今及時回頭,倒也來得及。
「仙友未免太過自戀……」瀲月看著溟淵那張人畜無害的俊臉,磨了磨牙,憤恨道,「你我本不是同路之人,誰稀罕做你那第十八房小妾?!」
「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在下也不屑做你的小妾!」
「做什么小妾,仰人鼻息,還不如一個人來得逍遙自在!」
瀲月噼里啪啦說完了這番話,便一巴掌將溟淵推開,憋著一肚子火,氣呼呼地離開了。
她要將這不要臉的男人留在暗室里,凍他幾天,餓他幾天!
瀲月出了暗室,將溟淵一個人留在里頭。
一路上,姑娘不知絞斷了多少方絲帕。
她一向不是什么心軟之人,但溟淵……是個例外!
她心系溟淵已久,就算下定決心要對他狠下心來,但真正到了分開的時候,心里卻又充滿著牽掛。
出了暗室之後,姑娘一直都在想:他在里頭冷不冷?該不會又被凍成冰坨子吧?
罷了罷了,那樣的無恥之徒,都有十八房小妾了,她管他冷不冷!
最好凍死!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經人……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