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味道直接從他的嘴里傳到了自己的嘴里。
君梨退開之後,謝疏河忽然就反應過來了。
他捂住自己的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君梨壓了好久才把那種惡心的葯味給壓下去。
她都這樣都覺得受不了了,那謝疏河到底是怎么喝下去的?
君梨問他:「你為什么要喝葯?」
她嫁過來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過謝疏河喝葯,之前他的身上也沒有葯味,結合謝疏河這幾天的異常,她已經可以確認謝疏河就是這段時間才開始喝的。
難道他是發現自己身體有什么毛病不敢告訴自己?
謝疏河卻不知道君梨想的是這個,只以為君梨發現了這件事,他放下捂著嘴chún的手,低著頭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只是我怕你擔心,這畢竟是你父親的心願,我不想讓你父親覺得把你嫁過來是件錯誤的事情。」
他的話說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君梨聽到父親這兩個字的時候,更是一頭霧水。
怎么又跟君凌空扯上關系了?
她問謝疏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疏河聽她這話,懵懂道:「你不知道?」
她啞然失笑:「我知道還問你?」
謝疏河有些懊惱,他還以為君梨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知道,反而是自己自亂陣腳,把事情和盤托出了。
這下子想隱瞞就難了。
他吞吞吐吐地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