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真有某些沒腦子的蠢貨呢?
而且,他店里的物件確實太值錢了,隨便搞一兩件回去都能賣出天價,而且附帶的特殊功效也很引人注意,還真有可能讓某些過江龍動心。
嗯,秦曉萱不就曾經雇過一隊全副武裝的雇佣兵在刀玉海的別墅外大開殺戒么?
錢到位了,還真有些不要命的存在。
想到這里,他對李若蘭道:「還記得他們長什么樣兒么?」
「記得。」
「說說,」他說著讓鄭思瑾取來白紙和鉛筆,按照秦曉萱的說法開始在紙上勾勒起來。
他的素描功底原本一般,但在他進軍雕刻領域之後,又將這些短板給補上來了,因為作圖肯定離不開素描。以他在美術工藝方面的造詣以及超qiáng的腦力,把素描能力提升到一個比較高的層次可以說是相當的簡單了,畫人像,更輕松,無非是寫實程度高一點。
要知道,他能在玉石和木頭上雕刻出寫實程度極高的畫面,何況是用鉛筆在紙上畫。
真小兒科了。
很快,在李若蘭的講訴中,兩個栩栩如生的男人素描頭像就出現在白紙上,然後又根據李若蘭的指點進行幾番修改。
半個小時後,李若蘭望著紙上的兩個人像使勁兒咽了一口口水,「就是他們,太,太bī真了,幾乎一幕一樣。」
當然bī真,徐景行可是在引導李若蘭說話的時候悄悄的用了一點點催眠技巧,在催眠的過程中,李若蘭不知不覺的就將她大腦中留下的兩個人的印象一絲不差的描述了一遍。
不是他不相信李若蘭,而是因為人很容易被各種主管和客觀因素影響,直接口訴,給出的內容肯定有缺漏,甚至會有錯誤。
但現在,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至於催眠這種小伎倆,對已經初步掌控本相的他來說就太簡單了。
當然,也是在蔡小芷的啟發下才意識到本相還可以這么用的,因為在薩滿的傳承中就有類似的「神通」,雖然蔡小芷只學到一點皮毛,但卻給了他不少靈感。
可惜催眠也沒他想象的那么神奇,也就能在潛移默化中對那些毫無防備的普通人用用,如果地方對他有著很qiáng的戒心,他基本上催免不了對方,只能來硬的,比如說直接用本相震懾對方的本相等等,但那就太殘忍了點,會留下後遺症。
對李若蘭,當然要溫柔一些。
拿到李若蘭講的那些可疑人物的頭像之後,他朝李若蘭道:「今晚上就別回去了,在這里睡吧,我出去一趟。」
李若蘭緊張道:「那你小心一點。」
「放心,這里是首都,不會有什么大事兒的,」徐景行說著朝鄭思瑾道:「換衣服。」
鄭思瑾二話不說的去換衣服了,而且換了一身很利落的運動裝,還把頭發扎了起來,還真是識趣,進入狀態也快,看來是真適應了「生活助理」這份工作。
徐景行自己也換了一身運動服,然後親自開車直奔李若蘭說的那家快餐店。
他到的時候,那家快餐店生意正火,但李若蘭說的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拉住服務員打聽了一下,得知對方在五分鍾之前剛剛離開。
另外還打聽到一個消息,那一伙兒人這半個月來經常在店里吃飯,早中晚三餐基本上都在這里解決,總共有六個人,但每次吃飯都少一個人,六個人從來沒一起出現過,不是缺這個,就是缺那個,只有一個光頭胖子從來沒缺席過。
有點意思。
徐景行挑了挑眉毛,忽然扭頭問俏立一旁默不作聲的鄭思瑾:「你聽說過雲升茶樓么?」
「泉城的雲升茶樓?知道,」鄭思瑾連忙點頭。
「他們在首都有沒有分店?」
「這個,我幫您問問?」鄭思瑾猶豫起來,顯然也不知道答案,不過她肯定有相關的渠道,可以打聽到相關信息。
「嗯。」
鄭思瑾取出電話當著徐景行的面打了兩個電話後道:「雲升在這邊只有一個聯絡點,算不上是分店,而是一家小旅館。」
「走,過去看看。」
「好,我給您開車。」
「呵呵,好。」
鄭思瑾開著車子直奔城外,在四環外一個破街道上的一家雲升旅館前邊停下車來,「主人,就是這里。」
徐景行打量一番,點點頭,下車推門進去,櫃台里一個小姑娘百無聊賴的問:「住店?」
「找你們老板。」
「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