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保安們收到消息是注意他們家大小姐。
這種一男一女一起出席宴會的組合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就這樣讓她們倆出去了。
完美。
蘇巧巧有車在外面,人一出去,上車順便對蘇南梔來了一句,「梔梔妹妹,要不要送你一程啊?」
從蘇老太太的態度也能看出來,蘇家是不待見蘇南梔的。
而這一層不待見里面又囊括了許多的因素,很多東西涉及到的,不過利益二字。
「不了,我已經約了車了。」蘇南梔說的車,是江北渝的車。
他一個人來的,現在昏迷不醒,自然需要有人把他還有他的車都弄回去。
蘇南梔作為他的私人保鏢,自然是要負責人帶車都帶回去的。
蘇巧巧也不再勉qiáng。
她雖然不在蘇家待著,但本質上卻沒辦法割舍這家族血脈的東西,蘇家不需要她的立場,因為她本身就沒得選。
說到底,中立不過是無奈之舉。
偌大的家族,利益關系錯綜復雜,這還是主家,那些旁支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蘇南梔目送蘇巧巧離開之後,轉身在剩下的車里面找江北渝的車。
江老師車庫里面的車不少,大多還是豪車,平時開去上班的那一輛已經算得上低tiáo,這種場合他開的不是平時的那輛。
蘇南梔掏出從江北渝外套口袋那拿出來的車鑰匙,通過鑰匙准確無誤地找到了江北渝的車。
走到的時候發現江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江北渝偷渡出來了。
「小漁,他怎么還沒醒啊?該不會是被那蟲子的卵液泡出什么毛病了吧?」蘇南梔盯著後座上的江北渝看,他至今還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江漁:「他沒事,我讓他睡的。」
「為什么?」
江漁:「他醒過來看見我又該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