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漁的字是好看的。
像他一樣好看。
字如其人。
但蘇南梔現在被那顆小愛心給可愛到了,半天沒想起應該怎么誇男朋友。
反倒是江漁主動問:「阿梔是覺得哪個字最好看?」
蘇南梔:「」
這暗示得有點明顯。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有原則的人,當然是順著江小漁的意思誇他,「每一個字都好看,但最後那個最得我心。」
然後蘇南梔又看見了,江小漁耳後泛著淡淡的粉sè。
蘇南梔:「」
這到底是什么絕世小可愛,又愛撩人又愛害羞。
蘇南梔:想咬一口耳朵。
但以她對江漁的了解,她要是真咬了他的耳朵,指不定下一秒又害羞到消失了。
「阿梔,你畫符吧。」
蘇南梔心里嘖了一聲,撩不過就這樣認慫了,他怎么這么可愛呀。
蘇南梔畫著畫著符,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江漁雖說能有實體,但本質上也是魂體。
大部分的魂體都怕或者不喜這一紙除煞符,看江漁這模樣,他似乎還看得津津有味。
「江小漁,」蘇南梔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下意識就問了,「我這紙符,能傷你嗎?」
江漁:「」
他躊躇了下,最後反倒是忐忑了問了一句,「阿梔是希望它能傷得,還是不能傷得呢?」
蘇南梔:「」
「好了,不用說了,我懂了。」
江漁:「」
蘇南梔畫符也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很久之後筆下就沒有再出過廢符了,幾乎都是一筆連成。
「阿梔,這金墨也是要用的?」江漁問道。